在藍鳶過來之前,她再次按住趙謙的腦門磕在椅子上。
“來人,將她拉開!”
藍鳶氣得發抖,她是不愛自己的丈夫,但是段月當著自己的面欺辱她的丈夫,就是在打她的臉。
段月猛然松開趙謙,拍了拍手,冷冷的看向門口的家丁。
“誰敢!”
“如今掌家之權在我手上,你們是想被發賣了嗎?”
哪怕段月不是一家之主,但掌管庫房鑰匙的人,意味著掌管賬房,他們的月銀,以及他們是去是留,都是段月一句話的事。
果然,他們猶豫了。
大夫人連侍衛都敢殺,他們算得了什么。
“一群廢物!”段月氣得咬牙,“平日里賞的都喂了狗,等我拿回掌家之權,你們也要被發賣!”
門口的人一只腳踏進門檻又退了出去,惶惶恐恐猶豫不決。
“哼,藍鳶,我知道你腦子好本事不小,但你別忘了,老爺子如今掌握了你這些年的所作所為,你以為她真會讓你重新掌家?”
段月嗤笑,“哪怕他這回要拿回鑰匙,但她寧愿南梔接管,也不敢交到你手上。你以為你的野心他察覺不到?藍鳶,自作聰明的人,早晚會害死自己。”
恐懼來源于未知,來源于不自信。
如今段月知道藍鳶的所有底細,費了一番心思挖掘出她自以為隱秘的野心,而且還當著她的面揭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