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子堅一些事情,比如他的祖父祖母,父親叔叔嬸子刁難時,在不失分寸跟禮數之下還是要適當反抗。
不能任由他們欺辱。
“這件事情交給我,請大夫人放心,我這個旁觀者最是公道,絕對不會讓令郎吃虧,哪怕欺負他的人是皇親貴胄,亦是如此。”
這話別人說,段月肯定會覺得他會吹牛,但柳仙人說,她知道是認真的。
他真能做到。
她再次行禮,“那就仰仗先生了。”
看子堅跟柳先生交談融洽,覺得自己不適合再待下去,便起身告辭。
離開時,她沒有去前院,但剛好碰到了從老兩口房中出來的師父。
“師父。”
韓清風提著藥匣子,看到她一副心虛的樣子,越過她在前面走。
“你又沒做傷天害理的事情,何必如此,剛好我想吃酒樓的水煮魚跟梨花白,帶為師去吧。”
外之意,他們師徒有事兒,去酒樓邊吃邊聊。
段月喜上眉梢,當即開心的跟在他身后,“好,師父想吃什么都行,我陪師父不醉不歸。”
韓松聲無奈,“誰要不醉不歸了。”
一轉頭,趙雍拄著拐杖,被兩個小廝左右簇擁著,站在他們的必經之路上。
他的眼神之銳利兇狠,仿佛看著自己的殺父仇人,死死地盯著段月。
段月不將他放在眼里,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跟在師父身后往外走。
“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