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淵一雙眸子平靜得沒有任何波動的看著他叫罵,他身后的克雷斯反而受不了了。
“哦上帝,這可真是個蠢貨,你是不是還不清楚自己的狀況,我們既然抓了你可就從來沒有怕過你那個慫包父親,白癡,你不求饒還在這叫罵,信不信我一槍崩了你的嘴巴,讓那張惡臭的嘴沒有辦法發聲。”
聽到克雷斯的話,紀白囂張的氣焰遁頓時一縮,完全沒有了。
紀淵這些日子的所作所為簡直就是瘋子,他真的會殺了自己。
紀白身體有些顫抖的看著紀淵,似乎想到了什么,他咽了咽口水,語氣帶著些許哀求。
“紀淵,我錯了,你放過我好不好,那些都是父親指使我做的,包括給你和你母親下藥,藥都是父親買的,我不知道那里面的事什么藥,一切都是
他干的,你放過我好不好。”
紀淵冷漠的看著他,緩緩張口,語氣冰冷森寒“好啊。”
聽到他這話,紀白眼里閃過狂喜,都沒有注意到紀淵語氣里有什么不對。
“你放過我,只要放我回去,我立馬勸父親,以后都不和你作對了。”
等老子回去了,弄不死你我就不叫紀白。
紀白眼里的惡意雖然一閃而逝,不過紀淵可沒有放過。
紀淵嘴角勾起,笑容和煦,可他越笑,眼神就越冷。
紀白打了個哆嗦。
紀淵坐在輪椅上微微彎腰,蒼白消瘦的手指忽然抓住了他的下巴,明明看起來那么纖弱,可是力量卻大得驚人,紀白發現不論自己怎么掙扎,都掙不脫。
看著紀淵臉上的笑,不知怎的,一股冷氣從腳底冒氣,紀白內心陡然恐懼起來。
“放了你可以,不過,你可能要帶點兒東西回去。”
克雷斯屁顛兒屁顛兒的從一個暗影手里拿過兩支藥。
紀白看著克雷斯手里拿著的藥,渾身顫抖起來。
“不……不行,紀淵,紀淵你放開我,不行!”
紀淵放開了他的下巴,克雷斯拿著針管朝他走近,紀白慌忙扭動著身體往后退。
“不!不要靠近我,滾開!!滾開!”
兩個暗影將人按住,克雷斯拿著藥毫不猶豫的將它們打在了紀白腿上。
“啊啊啊!!!紀淵你不得好死,你這個魔鬼,瘋子,病秧子!你不得好死!”
紀白臉上鼻涕眼淚混合在一起,撕心裂肺的叫罵起來。
紀淵看著她輕嘆一聲“我只是把你的東西還給你啊,你怎么還罵上了。”
他不疾不徐的語調在這個地下室和紀白形成鮮明的對比。
紀白感覺到自己的腿上蝕骨一般的疼痛,他額角青筋突出,整個人都扭曲著在地上打滾,內心的絕望涌上,他聲音嘶啞的詛咒了起來。
“紀淵,你們一家都不得好死!哈哈哈……你的哥哥和爸爸成了植物人,你這個病秧子也成了廢物!還有你媽!你們全都不得好死,當初怎么沒病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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