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鉞:“”
缺嗎?
剛賣了他一千塊錢的貨,至于窮的連男人的線衣線褲都要扒下去嗎?
就不能扯二尺布給她們家里人做身衣服。
還是說沒有布票?
“陳珂,準備點糧票布票工業票(工業票可以買縫衣針,棉膠鞋等等),我等下給她送過去。”
天天扒男人衣服也不是那么回事,沈庭鉞想想都覺得腦袋疼。
陳珂嗯了聲:“明天送吧,今天楊同志要過來。”
沈庭鉞表情頓住,眉目間黑壓壓透著凝重:“她們家什么情況?”
陳珂從兜里掏出一張紙:“她叫楊苗苗,一家七口,爺爺是老護林員叫楊忠山,爹娘都在,上面有兩個哥哥一個姐姐,11月19號她去山上采藥材,碰到被下了藥的團長,不小心和您發生了關系。我找她盤查過,時間地點都和團長說的一致。”
“具體的,團長您和她談吧。”
與此同時,軍用車載著一對穿著樸素,打著補丁的母女開到軍區,年輕姑娘二十歲上下,頭發干枯,人長的很瘦,眼皮低低沉著,從下往上看打量著周圍。
司機將她們送到團長辦公樓下:“二位同志請下車,等下有人帶你們上去。”
楊苗苗同她娘朱桂花下車。
車子開走,楊苗苗緊張的拉住朱桂花的手:“和他睡覺的人不是我,他是團長,我們騙他,東窗事發要吃牢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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