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北書眉頭緊的能夾死蒼蠅,好半天才不耐煩說:“行了行了,我知道了,等會兒我會給王春妮笑臉,適當賠不是的。”
“磨嘰死了,走了。”
戴上毛線帽,陳北書雙手插兜出門了。
來了兩位公安,李公安馱陳黑子,另外一位公安馱著陳北書。
一行人回到縣城,李公安立馬把陳黑子帶到審訊室詢問。
陳黑子做這事兒的時候沒留下把柄,不管李公安怎么問,都不吐露,還嚷嚷他是被冤枉的,辭激動:“公安同志,我是團結崗生產隊的大隊長,也是全職工人吃國家飯的,誰都可能聯系拍花子賣孩子,唯獨我不可能!”
李公安拍桌子:“不是你,人家怎么會指認你?”
陳黑子:“自從我當上大隊長,一直防著拍花子,耽誤他們做生意了,他們懷恨在心,故意誣陷我,臨死還想拉個墊背的。”
他巧舌如簧,語間滴水不漏,慷慨激昂的樣子不知道的真以為他是被冤枉的。
李公安審訊多年,卻能看出陳黑子在撒謊,只有人證沒有物證,還不足以把罪定死,他緊咬腮幫子,按捺住不在陳黑子面前漏情緒。
隔了幾個屋子的休息室。
陳北書站在門口,目光陰鷙的打量王春妮。
死肥豬好像更白了?
又好像瘦了不少,瞧著比上次看到更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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