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鉞在李公安耳邊耳語幾句,李公安眼里的迷霧散開,激動跺腳:“沈團長不愧是你啊,這個辦法好,我現在就去”
他掃到走廊另一邊,依然捂著胸口躺在地上的陳北書,陳北書雖說身上很痛,想著自家老爹的安危,忍著痛,盡可能豎起耳朵聽沈庭鉞和李公安談話。
讓他聽到什么,他就大喊,把消息傳給他老爹。
李公安冷著收了聲。
不說了。
距離遠,冬天外面風雪哀嚎挺吵的,陳北書不知道他們聊了啥,神神秘秘,莫名有種很不好的預感,可他又抓不住是為什么。
陳北書渾身酸疼,左眼皮狂跳,他忽然就沒了囂張的氣焰,對著屋里求饒:“春妮是我錯了,我剛剛不該對你發脾氣,亂說話,你別跟我一般見識。”
“我這次來是求你高抬貴手,放過我爹的,這事兒和我爹真的沒關系。”
王春妮冷眼瞥著他:“用的時候低三下氣,不用的時候恨不得把我們家里人弄死,當我們老王家人不長記性嗎?”
陳北書疼的額頭上都是汗,他怨恨的看著王春妮:“好,行,你記住今天的話。”
他有點凌亂了。
不止為他爹,還因為王春妮。
怎么會這樣?
王春妮臉上的不屑深深刺痛了陳北書的自尊心,就在他思考的時候,沈庭鉞從走廊另一頭走過來,男人的臉輪廓分明線條硬朗,身上帶著一眼便能分明的堅毅不拔氣質,他走過來,身影被拉的長長的,容貌冷峻而深邃,無論是身材、長相,還是氣質都把陳北書甩到八百里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