費了好些勁,才將孫凌菲的牛仔褲解了開來,感覺著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徐澤抬手抹了把汗,輕吐了口氣,但是沒敢怠慢,畢竟自己現在是在治病救人,而不是其他什么,所以很心安理得地繼續著自己看似有些猥瑣的行動。
看著那白皙的半邊臀部,徐澤倒是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心思,畢竟也算是久經考驗的戰士,往日不論男女老少,黑的白的、肥的嫩的、美的翹的臀部,他在給人打針的時候都見過不少,所以還是有些抗力。
這時他已經完全地投入了職業角色,用棉簽消了消毒,手頭的針管毫不猶豫地朝著那細嫩肌膚扎了下去。
徐澤的手法當然是無可置疑的,針管插入了細膩的肌膚中,并沒有影響到昏睡中的孫凌菲。
只是開始推藥的時候,徐澤還是遲疑了一下,然后伸出左手去,用大拇指和食指,輕輕地按在針頭的兩旁肌膚,輕輕地揉捏著,右手的注射器這時才開始緩緩地將藥物注入。
安乃近注射比一般的藥物刺激性要強許多,那種脹痛,許多人都會在這個時候痛叫起來,所以隨著藥物的注入,孫凌菲也沒有例外,一直在昏睡中的她甚至都開始低低地呻吟了起來。
怕孫琳菲太疼,徐澤慢慢地推著藥物,等了小半分鐘才推完。
推完藥之后,幫孫凌菲拉上褲子,然后又拿起她的左手,看用壓脈帶扎好之后,著那細嫩的手背上一根根淡青色靜脈,徐澤這下可顧不上什么憐香惜玉了,用絡合碘消了毒,緊接著利落的一下便將針頭扎了進去。
細微的痛覺,并沒有刺激到昏睡中的孫凌菲,輸液管中一絲絲淡紅色的回血,顯示著徐
澤的手法依然精準。
掛上了水,退燒的安乃近也已經用了,徐澤這才松了口氣,收拾了治療盤,便繼續配藥。
“消炎的抗病毒的一樣都不能少,而且發燒燒成這樣,也還得多補些液體才行。”確定了治療方案,看了看昏睡中的孫凌菲,徐澤摸了摸額頭,終于無奈地嘆了口氣,確認了一件事,今天他得在旁邊守孫凌菲一整夜了。
趕忙這一切,徐澤這才想起給騾子打了個電話,說今兒有事,不能回寢室睡。
聽得徐澤竟然不回寢室睡,騾子的思想很快便轉到了某個猥瑣的方面,很是將徐澤調侃了一番之后,才掛了電話。
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了,徐澤強撐著瞌睡,打開注射室的電視機看了起來,不時地看看輸液瓶里的藥液,如此換了三瓶藥,等快十二點了,再次檢測一下體溫。
“37.8°,看來體溫已經降下來了,這下總算是可以安心睡一會了。”徐澤輕吁了口氣,給孫凌菲拿了一條干凈的薄被蓋上,再換上一瓶500ml的葡萄糖加維生素等,調好滴速。
估摸著這瓶藥水至少要兩個小時以上才能滴完,徐澤將手機鬧鐘定好時,這才疲憊地爬上旁邊的躺椅,蓋著被子,沉沉地睡了下去。
剛睡著,徐澤便被小刀拉進了虛擬空間去,小刀一臉的邪笑地看著徐澤道:“哈……總算不是太笨,弄出了這個基礎的血常規;今兒英雄救美,你小子這下賺到啦,那小妞真的不錯哦,就算是在我們那個基因優化時代,也算是數一數二的美女了。”
徐澤這時可無心和小刀嘮叨這些,他可不想說自己前些日子被孫凌菲救過一次,這次權當是還個人情,這可是個尷尬事,要是被小刀知道了,還不知道會被他笑話成什么樣子,當下轉移話題道:“算了,別說這事,今天可耽誤了不少時間,咱們趕緊開始吧。”
“好吧……你定了兩個小時鬧鐘,夠你在虛擬空間呆差不多六個小時的模樣,咱們今天差不多能將戰地急救學熟悉到一半以上。”
徐澤沉寂在虛擬空間中,戰地急救學相對來說,可是比基礎醫學要有趣的多,各類戰爭中的奇形傷害種類繁多,燒傷、刺傷、爆裂傷、輻射傷害……極多種……
而處理手法也是各式各樣,變幻萬千,而絕大多數都是徐澤從來聽都沒有聽說過的,這一切都讓徐澤新奇不已,所以學起來也比其他學科要感興趣的多。
隨著時間緩緩流逝,手機鬧鐘尚未響起,而旁邊的孫凌菲那一直緊閉的星眸,卻在輕輕地動彈了起來。
那雙長長的睫毛,一閃一閃的,兩只漂亮的大眼睛終于緩緩的展了開來,秀眉輕輕地皺了皺走,有些迷茫地望了望四周,最后終于將視線定格在了旁邊的徐澤身上。
看著那個似乎有些面熟但又很陌生的側臉,終于想起了昨天的事情,自己發燒燒得沒一點力氣,只好從租房里跑出來,想要去學校醫務室看看,結果剛走了一段路就感覺頭發暈,紛身脫力了一般,根本走不動了。
勉強走到了學校附近的惠民診所,這才沒法,趕緊找上門來,結果扶著門口,剛叫了聲醫生,迷糊中然后看得一個穿白衣服的人影走過來,這才徹底支持不住了,倒了下去。
孫凌菲轉頭看了看四周,確認了自己確實是在昨天的那個診所里邊,但是旁邊這個是誰?看起來似乎有些面熟,看這模樣應該是他陪了自己半夜吧。
看了看手上的針頭,孫凌菲晃了腦袋,感覺現在比昨天舒服多了,頭也不怎么暈了,力氣似乎也足了一些,這才費力地掙扎著從躺椅上坐了起來。
坐起來,仔細地看了看那個熟睡中的的小子,皺著眉頭想了起來:“這家伙是誰?怎么好像有些面熟,嗯……還挺帥氣的,只是怎么好像印象不深,難道是學校的同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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