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林如月又在故意玩色誘,想看我面露窘迫感,滿足她的惡趣味。
按理說,我應該直接起身離開,或者扭頭看向別處不搭理她,可那雪白美景仿佛帶有某種魔力,深深吸引住我的視線,挪不開眼睛。
我喉嚨瞬間變得干澀,不受控制地輕微抖動。
“鐵子弟弟,我跟云舒誰長得好看?”
林如月笑吟吟地看著我,抖動雙肩,做了個夾胸動作,將誘惑值又提升一個層級。
“你倆長得都好看,但云舒姐沒你這么風騷。”
我撇嘴一笑,不怕招惹林如月不滿,說的也是實情。
她老是一而再地誘惑我,就是挺風騷的。
嘻嘻嘻……
林如月非但不生氣,還沖我擠眉弄眼,盡顯嫵媚風情,“你們常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可在我看來女人不風騷,男人不中招。”
“云舒還是太保守了,即便再貌若天仙也始終缺乏情調,我這才叫有女人味!”
她這么跟云舒姐作比較,讓我有點不太高興。
說的就好像云舒姐不如她有魅力,比不上她優秀似的。
“云舒姐是沒你有情調,但云舒姐適合娶回家當老婆,而你充其量也就只配當個情人。”
我瞥了林如月一眼,故意嘲諷她。
“你個壞家伙,敢這么說我!”
林如月佯裝生氣,一巴掌拍在我的腿上。
恰巧拍在我磕傷的膝蓋位置,疼得我直咧嘴,“月姐,沒你這么報復的吧!”
我急忙拉起褲腿查看,那塊泛著暗紅色的紗布又有鮮血滲出。
“哎呀!”
林如月變了臉色,“對不起啊鐵子弟弟,我忘了你今天上午磕傷膝蓋了。”
“你不是跟我說只蹭破點皮么,咋看著這么嚴重呢。”
“還不是被你給拍的,沒輕沒重。”
我沒好氣地回了一句,本來都快結痂了,她一巴掌拍下去又給干破了。
“怎么回事?”
云舒姐聽到我磕傷了腿,急忙從廚房跑出來查看,“鐵子,這是咋搞的?”
看著云舒姐滿臉心疼的模樣,我心里暖暖的,“不小心磕了一下,沒啥事。”
“還說沒事,紗布都染紅了。”
“必須重新包扎一下,要不然紗布跟傷口黏連一起會感染化膿。”
云舒姐神色匆忙的去拿雙氧水和紗布,“幸好家里一直備著,不至于抓瞎。”
“我先將紗布取下來。”林如月伸手去撕我腿上被鮮血染紅的舊紗布。
“如月,別亂動!”
云舒姐急忙叫停林如月,“看這情況,紗布已經跟傷口粘連一起了,你硬扯下來得多疼啊!”
說著,云舒姐蹲在我面前,輕輕往紗布上倒雙氧水,先將紗布浸濕,然后再小心翼翼地往下取。
她動作很輕緩,也格外小心,“鐵子,要是感到疼,你就趕緊吱聲。”
“不疼。”
我輕笑著回話,男子漢大丈夫怎么能喊疼呢。
看著云舒姐小心翼翼地將紗布取下,動作那么輕柔,生怕弄疼了我,讓我更加覺得云舒姐好。
云舒姐很溫柔很細心,林如月恰恰與之相反,不太會照顧人。
“干活的時候小心一點,別毛手毛腳的。”
“看你磕成這樣,多讓人心疼啊!”
云舒姐嘴上責怪我,卻悄然紅了眼眶。
“剛才也怪我,忘了鐵子磕傷膝蓋了。”林如月滿臉愧疚,拿起潔凈的白紗布,“我來負責包扎吧。”
“先別急著包扎,傷口太嫩了,還是會跟紗布粘連一起,不好恢復。”
云舒姐再次叫停林如月,她起身拿來阿莫西林膠囊,將藥粉輕輕覆蓋在傷口處,然后才用紗布給我包扎起來。
“這樣就行了。”云舒姐看著我叮囑道:“別讓傷口碰水,也別做什么劇烈運動,等著傷口結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