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梨:“原來,表姐開玩笑的方式,就是屢次不顧惜他人的名聲,大伯母跟大伯父還真是教女有方!”
一句諷刺,連帶著沈長治跟李氏也捎帶上了。
李氏眸眼沉沉,看著沈玉瑤,心知沈玉瑤壓根不是沈青梨的對手,為避免自家女兒繼續犯蠢,被沈青梨再度拿捏。
李氏趕緊開口,“行了,都給我住口,既是丫鬟所盜,那定是某個貪財的下人生了歹念,找出那丫鬟不就得了!”
“梨兒,你也別怪你表姐疑心你,事情出在攬月閣,實在是不得不讓人多想。”
李氏就比沈玉瑤奸猾多了,三兩語,就將被沈青梨帶偏的話,重新撥回到了正軌上。
沈青梨:“大伯母說的是,既然,這丫鬟親眼所見,偷盜夜明珠的人,進了我攬月閣,那不如,把攬月閣的下人,全都叫出來,這臉沒看清,身形總能大致辨認——”
沈青梨這話,合情合理,李氏跟沈玉瑤,沒有拒絕的道理。
哪怕,她們覺得沈青梨是想要確認那幫下人的安危,但也只能順應她的意思。
五花大綁的下人們,很快被帶了出來,其中,就包括嘴角落了淤青,臉頰受傷,一看就是遭受了責罰的紙鳶。
“紙鳶——”
沈青梨瞳孔一縮,趕緊上前跑向紙鳶,并將鉗制紙鳶的下人推開。
紙鳶被打時沒哭,被關在潮濕陰暗的柴房時沒哭,可現在,聽到沈青梨的聲音,看到沈青梨,她才忍不住紅了眼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