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瑤立刻上前一看,果然,硯書的皂靴跟桃兒的繡花鞋底,都沾了同樣的綠顏色,只要眼不瞎,都能看出那是同一種。
“那、那又怎樣,說不定,是有人從你們攬月閣帶出去,不小心被桃兒沾染到的,這本來就是隨處可飄的藥粉。”
見沈玉瑤連這么牽強的借口,都說出來了,沈青梨搖頭輕笑。
“那就讓紙鳶跟攬月閣的下人們,都把鞋子脫下,看看,到底有誰的鞋底,沾染我的藥粉?”
沈青梨話落,紙鳶,包括攬月閣的下人們,紛紛脫下鞋子,亮出了鞋底。
如沈青梨所說,她晾曬藥材,通向桃樹的那條路,不允許下人踩踏整理,所以,紙鳶包括攬月閣任何一位下人的腳底,都沒有任何綠色藥粉的痕跡。
除了桃兒!
都對比到這個份上了,要是還不知道,誰是賊人,誰是好人,那可就真是愚蠢了!
“桃兒,還不說實話嗎?”
沈翊鮮有的沉聲發問,激的從脫鞋開始,就已經心慌的桃兒,“撲通”一聲直接跪在了地上。
都不等嚴刑拷打,就主動招了實情,“大公子,是大小姐,她讓我故意拿走夜明珠,嫁禍給攬月閣的紙鳶,還說,要借此讓表小姐也背上盜竊的罵名,毀掉表小姐跟大公子的親事!”
聽到桃兒這么沒用,就招了一切,沈玉瑤兩眼一黑,差點沒暈過去。
可還沒等她暈,臉色沉肅,高大卻失了以往溫潤氣質的沈翊,便朝她的方向走了過來,“沈玉瑤,你屢次三番栽贓辱沒梨兒,是當真以為我不會對你動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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