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兒,太子殿下的身份玉佩,為何會在你手上?”
沈長治心中“咚”地一驚,一些他不愿深想,被他竭力壓下的可能,此刻,如瘋長的雨后春筍般,密密匝匝的冒了出來。
這么重要的貼身之物,象征太子至高身份的玉佩,蕭玦竟然給了沈青梨!
難道,太子殿下當真心悅梨兒?
如果對手是沈翊,他還能以父子身份相壓,可若是蕭玦,他該如何與皇權抗衡?
沈長治的眼神,越發凝暗,眉頭緊鎖。
“回大伯父,梨兒與太子殿下對弈,這是太子殿下給梨兒的彩頭,說可以,實現一個心愿——”
沈青梨知道,沈長治誤會了她跟蕭玦的關系,準確說,是蕭玦對她的心思,可要是誤會能讓他有所忌憚,那就誤會好了!
“彩頭?太子殿下竟將這樣重要的東西,拿來給你當彩頭,你可知這玉佩——”
是太子身份,未來儲君的象征,除了當今圣上,可以壓制一切官員,調遣千軍萬馬,這哪里是彩頭,這分明是無上的權勢!
沈長治咬牙,垂下了緊握在手中染血的長鞭,一雙陰暗的眼,死死瞪著那塊玉佩。
“那今日,為父便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饒你一次,翊兒,為父說的話,你可要好好考慮!”
手中的長鞭,“砰”地一聲裂地巨響,震的人心頭發麻。
見沈長治被壓制后,沈青梨才氣息微喘,渾身力竭般收起玉佩,上前去扶沈翊。
“阿翊,對不起,都怪我,如果不是因為我,你也不會受這些傷——”
看著那些斑駁染血的傷痕,沈青梨眼角滑落的眼淚,也帶上了幾分真情實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