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還是沒有忘記之前的盤算,再度開口道:“老實說,民女與太子殿下相識日淺,了解也不深,不知太子殿下可愿與民女從朋友做起?先互相多了解了解,再談婚嫁之事?”
沈青梨說到中心問題時,蕭玦也已經將她抱回了攬月閣。
聽到她這話時,蕭玦的腳步頓了片刻,而后轉頭吩咐身后的墨璃與紙鳶去找大夫,然后大步將沈青梨抱回了臥房。
他這次放沈青梨的動作,比往日溫柔了許多,只是,沈青梨遲遲沒有得到蕭玦的回復,心中有些七上八下。
“脫衣服——”
就在沈青梨想著,是再問一遍,還是趁此裝聾作啞時,蕭玦涼涼的嗓音就響了起來。
沈青梨臉一紅,下意識環抱住自己,“太、太子殿下,民女不是那樣隨便的人——”
蕭玦有些無奈,看著又把自己當惡人的沈青梨,他又想掐沈青梨的下巴,但想了想忍住了,有些氣笑開口,“你是要裹著這身濕衣服,一直到晚上嗎?”
沈青梨低頭一看,自己打濕的衣裙,這才恍然,自己誤會了蕭玦。
然后,不等她再開口,這一次,蕭玦十分君子的從床榻邊離開,背轉過身,自動走到了屏風處。
沈青梨一愣,她想到了上次,男人勒令她穿衣服,不耐又倨傲強勢的模樣。
他好像確實有在為她改變
不過,沈青梨是個長期主義者,短時間的變化,誰都會演,她剛才給蕭玦提出了那樣的要求,她就不信,這位高高在上的太子殿下,能堅持多久。
但凡他有半點堅持不住,對她失去哄勸的興趣,那就不會再有迎娶她的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