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沈翊堅持,端木翎眼珠一轉,突然挽住了沈青梨的胳膊。
“表小姐說也要一起,是不是沈青梨?”
端木翎給沈青梨使眼色,她為了跟著沈翊,是實在沒轍了,她懇求沈翊不一定會答應,可是要再帶上沈青梨,沈翊肯定會松口。
沈青梨沒想到端木翎會拖她下水,但見對方眼露拜托的模樣,她還是跟著點了點頭。
“阿翊,既然我們是一起來的,我們兩個姑娘家,也不好先回去,尤其來的路上,還發生了刺殺之事,我覺得我們還是同出同回更安全。”
沈翊想了想,覺得沈青梨的話在理,便單方面做主,答應了兩人,臨末了,給蕭玦發了一封飛鴿傳書,說明情況。
信鴿朝著來的方向飛去,只是飛到半途,卻被一只羽箭給射下。
一個流匪模樣的虬須男人,拆下了信鴿腿上的信筒,忙不迭拿去給山寨中的男人看。
看到被截下的回信,正提著酒壇,大馬金刀坐在老虎椅上刀疤男人,突然“啪”地一聲把酒壇扔在地上,砸了個四分五裂。
“這個蕭玦,殺了我們那么多弟兄,之前為了個女人跳下懸崖還能大難不死,呸,這次老子就先抓了她的女人,看他給不給老子跪下懺悔!”
刀疤男人身旁,一個瘦高的男人,見當家的動怒,忍不住小聲勸道:“大當家切莫沖動,那蕭玦是東黎殺神,手段狠辣嗜血,況且二殿下只讓我們在來路上刺殺探底,查清他這次前往容城治理水患所帶的人手,我們還是不要再節外生枝的好。”
抓女人,并不在二殿下交待的事情里,再者他們已經損失了一部分兄弟,這種時候,就更不宜冒進了。
可刀疤男顯然被蕭玦氣急了,“怕什么,這次他們又不在一起,那女人身邊的文官,連提刀殺人都不會,到時候,老子綁了蕭玦在乎的女人,老子不信他還真感對老子動手,到時候,取了蕭玦的項上人頭,我再去二殿下那表功,往后我們整個虎頭寨,那將是風光無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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