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蘅剛回府,雪青來見她。
雪青說:“二奶奶,大公子方才回府了,也準我到跟前伺候了。您晚上來嗎?”
甄玉蘅算了一下,距離上一次同房都有五六日了,時間都白白耽誤了,只要他在府里,那她便去,不然她什么時候才能懷上?
若是等個兩三個月才懷上,她再撒謊那是新婚夜懷上的遺腹子,差了那么多,鬼才信呢。
甄玉蘅讓雪青回去準備著,到了晚上,她用過飯,沐浴過后,熟門熟路地去了謝從謹的屋子。
果真是一回生二回熟,這一次沒有什么幺蛾子,謝從謹大手一揮,掀開她的衣裙,便欺了上來。
他從不磨嘰,沒有多余的動作,不會同她說話,也不會抱著她親吻纏綿,每次除了腰肢上的指痕,不會在她身上留下任何痕跡。
甄玉蘅其實很滿意這一點。
這像是各取所需,讓她更加心安理得一點。
床榻上的動靜連綿不斷,謝從謹承認自己有欲望,想要發泄。
不過今日好像有些狠了,他聽見一陣很低的嗚咽聲。
有些熟悉,讓他想起白日在暖閣時,甄玉蘅訴說自己的身世,說到最后掩面哭泣的聲音。
霎時間,他腦子里邊滿是她哭紅的鼻尖和濕漉漉的眼角。
不久后,床榻上的動靜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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