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玉蘅意識到他是在吃醋,嗤了一聲,“我跟他是好友,他若是好,我自然為他高興,你吃哪門子醋?你是什么身份?”
謝從謹不說話了,帶著薄繭的手指按在她的頸側,輕輕摩挲。
甄玉蘅拍開他的手,“你該走了。”
“話還沒說完。”謝從謹反手攥住她的手腕,“我方才說的事,你還沒有給我答復。”
甄玉蘅輕輕地嘆口氣,“你想得太簡單也太遠了。”
她說完,停頓一會兒,又道:“我會考慮的。”
謝從謹這才起身,甄玉蘅支起身子,看著他穿衣裳,不放心地叮囑他:“你小心些,別被人看見。”
謝從謹臨走時,又彎腰撥開她臉側的發,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你睡吧。”
過年時,家家戶戶走親訪友,秦氏現在樂意出門見客了,有客人來時,她便讓甄玉蘅陪著她接待客人。
府里還住著陶春琦母女的事藏也藏不住,有的多嘴的客人,總愛問幾句,惹得秦氏心情不快。
為此又把謝懷禮大罵一頓,還是那句話,不準陶春琦進門。
謝懷禮郁悶不已,晚上到甄玉蘅房里時,就問她到底什么時候幫他說服秦氏,準許陶春琦進門。
甄玉蘅不慌不忙地說:“這件事是你娘心里的死結,要想她點頭,沒那么容易,需得從長計議。”
謝懷禮急得撓頭,“那你要計多久啊?你不會要計個十年八年的吧?”
甄玉蘅淡淡地掃他一眼,告訴他:“兩個月。兩個月之內我想辦法說服你娘,事成之后,我們和離,放妻書和錢都給我備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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