榕寧給他看了被毒死的貓,還說他身上已經有人在他的衣服上撒了粉末,就是為了在他抱大殿下的時候,將那粉末粘在大殿下的身上。
    越說越像是一個笑話,蕭澤眉頭狠狠擰了起來。
    至于錢常在和沈凌風之間的事情,因為沈凌風已經交出兵權,錢常在甚至都被他丟到尼姑庵做了尼姑。
    這事兒,蕭澤也不好趕盡殺絕。
    雖然心里頭像吞了一只蒼蠅似的,惡心得很。
    不過這些日子他也找人打聽過了,沈凌風之前確實和錢常在走得很近。
    沈家和錢家關系較好,二人也見過幾次面。
    即便是這樣的幾次見面都讓蕭澤心塞幾分。
    如今榕寧面對這件事情咄咄逼人,蕭澤的心頭有些悶,擺了擺手看著榕寧:“罷了,好端端的節日就不要說這些喪氣話,來人,送霜妃回宮先換衣服。”
    “慢著!皇上,臣妾有話說,”榕寧上前一步。
    蕭澤徹底被激怒了,一甩袖子死死盯著榕寧。
    “朕說的話你也不聽?”
    這話說的有點重了,可能榕寧絲毫沒有退步的意思,依然躬身同蕭澤行禮道:“皇上,您的衣服雖然被送到了浣衣局清洗,那身上的粉末可都消失得干干凈凈。”
    “不過臣妾懇請皇上借給臣妾一樣東西。若是皇上將這樣東西借給臣妾,此件事情不論結果如何,臣妾都不再追究。”
    “為了平息皇上的怒意,臣妾這個貴妃不當也罷。”
    “你……”蕭澤頓時氣急,竟是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他垂眸看向榕寧那雙堅韌銳利的眼,心頭微微一沉,有些煩躁的情緒油然而出。
    蕭澤深吸了口氣看著榕寧:“好,你要同朕借什么?”
    “至于你當不當貴妃,朕成全你,不要老拿這個牽制著朕。”
    “朕不受任何人的脅迫,包括你,朕寵你是因為你是朕心愛之人。”
    “若是不聽話,那就給朕滾到東四所,陪著純嬪一起呆著去。”
    蕭澤這氣話剛一放出來,一邊的王皇后頓時眼底一亮。
    沈榕寧怎么越來越像鄭如兒了?喜歡同皇上對著干,難道不知道若是得罪了皇上,那麻煩可就大了。
    好歹還是宮中的寵妃呢,怎么做事也越來越拉胯了?
    霜妃表情有些不自然,當初她和王皇后設下的局,要的就是今日的效果。
    直等一切事成之后,所有的證據都會消失得煙消云散。
    這也是周玉那廝手法了得,竟是將那貓兒解剖出來,查出了貓兒中毒的線索,否則榕寧便是渾身長滿嘴都無法辯解。
    榕寧躬身福了福:“臣妾懇求皇上將腰間的香囊借給臣妾。”
    榕寧說出這個話,蕭澤頓時愣在了那里,怎么會想起來借這個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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