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還是不是人！

回答朕！朕這個堂堂的天可汗還是不是人啊！

杜荷眼角抽了抽，沉吟片刻后又簡短的把剛才的話復述了一遍，著重的敘述了李治與武才人私會的過程，而李世民聽后，明顯更生氣了。

“好！好好好！”

“你們要私通也罷，要有染也罷，要暗中私會也罷！”

“可為什么。”

“要在朕的皇后生前居住的宮中，做那種上不得臺面的齷齪之事？！”

李世民心中再難抑制憤怒了。

兒子偷小媽這種事情并不少見，當年的隱太子李建成和齊王李元吉，都跟李淵后宮的妃嬪們有說不清的關系。

但是。

問題是人家也沒李治這么過分啊！

他…他居然敢在自己母親生前居住的宮中，與自己父親的妃嬪媾和！

忤逆！

不孝！

罔顧人倫！

李世民徹底失望了。

身軀顫巍巍的倒退幾步，然后一屁股摔在了大殿上，臉上的表情似哭似笑，似乎在轉瞬之間，他頭上的白發多了不少

“觀音婢，朕真傻，真的”

“朕總想著用李泰和李治來磨礪一番承乾，朕本以為自己可以完全控制住局面的，但最終…事與愿違，朕把一切都搞砸了！”

李世民幽幽的嘆息一聲。

雙目的神采緩緩暗淡了幾分，頹然的坐在地上，明顯是受了嚴重地刺激。

“當年。”

“朕上奏父皇，說大哥和四弟穢亂后宮，父皇聽見后大怒，所以才讓朕有了第二天在玄武門埋伏清晨入宮的他們的機會。”

“轉眼間，過去將近二十年了。”

“今時今刻恰如彼時彼刻…沒想到朕當年對父皇說的話，今日卻應在了朕的身上”

“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