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您保我?”張成更懵了,眼睛瞪得溜圓。
“對,我保你。”林晚姝的語氣無比篤定,帶著一種與生俱來的自信,“周明遠雖然脾氣爆,但我是他老婆,而且我來自林家,他必須給我面子。”
她頓了頓,繼續說道:“所以,你盡管去做。別辜負了我的好意。”
張成默然起身往外走,仔細地思忖和分析著。
老板娘明顯就是在和周明遠蘇晴斗法,自己成了他們雙方斗法的道具。
若自己聽老板娘的,把蘇晴睡了,即使她能保住他,但一定保不住他的工作。
自己也就失業了。
哪里還能和蘇晴走到一起?
至于蘇晴的下場也可以預見,一而再地和他這小司機親熱,周明遠再喜歡她,也不可能再留著她了。
老板娘就達成了目的。
所以,老板娘并不是真心關心他,也不是想給他解決婚姻大事。
自己是周明遠的司機,若背叛了周明遠,去幫助老板娘,下場一定不會好的。
還是只能聽蘇晴的。
沒成為合格的渣男,就不能睡她。
自己也能享受到她的溫柔,雖然僅僅是用手。
而且她還給他洗衣,拖地。
分攤房租。
自己很幸福很快樂。
可不能傻乎乎地親手毀滅掉。
十天時間一晃而過。
他和蘇晴的關系和第一晚一樣。
但張成卻無比滿足,超級幸福。
恨不得永遠這么過下去。
周五早上,周明遠帶著蘇晴去羊城出差。
張成駕車,副駕駛坐著個穿黑色西裝的女人,三十多歲,短發利落得像用刀片削過,臉上沒什么表情,眼神冷得像淬了冰的鋼針。
她是周明遠的保鏢武樂章,據說曾一個人放倒過五個持械歹徒,指節上的薄繭里都藏著殺氣。
“武姐。”張成低聲打了個招呼。
武樂章沒應聲,只是從后視鏡里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在看一塊路邊的石頭,連多余的情緒都懶得給。
車剛上高速,周明遠就摁了一下按鈕,厚重的玻璃隔板緩緩升起,像升起一道無形的墻,將前后座隔絕成兩個世界。
張成從后視鏡里最后看到的,是蘇晴被周明遠拽進懷里的側臉,她的頭發散落在周明遠的手背上,像一捧溫順的海藻,嘴角似乎還帶著點抗拒,卻被男人的手臂牢牢箍住。
隔板隔絕的不僅是空間,還有聲音。
但張成的耳朵里,卻自動填滿了各種不堪的想象——周明遠低沉的笑像滾過綢緞的石子,蘇晴壓抑的喘息似漏進窗縫的風,布料摩擦的窸窣如蠶食桑葉……
這些聲音像針一樣扎著他的心臟,讓他握著方向盤的手微微發顫,連方向都差點跑偏。
“專心開車。”武樂章突然開口,聲音冷得像冰錐,瞬間刺破了他的臆想。
張成猛地回神,慌忙盯著前路,冷汗順著鬢角滑進衣領,涼得他打了個哆嗦。
一個小時后,勞斯萊斯駛入羊城。
下車時,隔板緩緩降下,周明遠正整理著西裝袖口,眼神平靜無波,仿佛剛才什么都沒發生。
蘇晴跟在他身后,臉頰泛著不正常的潮紅,像涂了層過濃的胭脂,唇色格外艷麗。
她看到張成時,眼神里閃過警告,顯然已經看出張成吃醋了。
“別難受,別吃醋,別生氣,蘇晴根本不是我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