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蝴蝶的臉頰“騰”地一下燒起來,連耳根都泛著粉,握著茶杯的手指抖了抖,熱水濺在虎口也沒察覺。
她咬了咬唇,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回到房間,冰蝴蝶對著銅鏡細細梳妝。
她用溫水洗去臉上的風塵,指尖沾著淡淡的桃花胭脂,在兩頰輕輕暈開,又找出那條月白色的真絲睡裙——裙擺只及大腿,領口是恰到好處的v形,能隱約露出鎖骨的弧度。
長發松松挽在腦后,用一支玉簪固定,幾縷碎發垂在臉頰旁,被燈光映得像鍍了層蜜色。
她對著鏡子轉了圈,真絲裙料貼在身上,勾勒出腰肢的纖細與臀部的飽滿,連自己都覺得臉頰發燙。
客房門被輕輕推開,張成正低頭看宋馡發來的原石托運信息。
月光從窗簾縫隙鉆進來,像一匹銀紗鋪在冰蝴蝶身上,真絲睡裙泛著瑩潤的光澤,將她肌膚襯得比羊脂玉還白。
她赤著腳,腳踝纖細得仿佛一折就斷,走路時像貓一樣輕,幾乎沒有聲音。
張成抬頭的瞬間,呼吸驟然一滯——往日里總帶著幾分英氣的冰蝴蝶,此刻眉眼間全是柔意,睫毛顫得像受驚的蝶翼,眼神里藏著羞澀與期盼,比任何時候都要動人。
冰蝴蝶沒說話,徑直走到床邊,掀開被子輕輕躺了進去。
她身上的香氣混著沐浴后的水汽,像帶著溫度的網,一下子將張成籠罩。
不等張成反應,她柔軟的手臂緊緊摟住他的腰,溫熱的身體毫無保留地貼上來,連呼吸都帶著顫:“張起……”
話音未落,她仰頭吻了上去。
唇瓣是剛涂過潤唇膏的,帶著淡淡的甜,吻得青澀又急切,像迷路的孩子終于找到歸宿。
張成的心跳瞬間亂了節奏,掌心貼著她后腰的真絲裙料,涼滑的觸感下是溫熱的肌膚,他下意識地收緊手臂,將她摟得更緊,熱情地回應著這個帶著依賴的吻。
月光在床單上淌成河,兩人的身影在暖光與銀輝中交纏。
她的手指緊張地抓著他的睡衣,指甲幾乎要嵌進布料里;
他則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指尖擦過她的耳尖,感受著那處燙得驚人的溫度。
被窩中彌漫著女人的香氣,曖昧得讓人心跳加速。
云雨過后,冰蝴蝶像只小貓似的蜷縮在張成懷里,手指輕輕劃過他胸口的肌理,聲音帶著沙啞與慵懶:“留下來好不好?我們都聽你的,建根據地,殺劉家殺壞人,為張一和張成報仇。”
張成的動作頓了頓,指腹摩挲著她的發頂,語氣溫柔卻堅定:“對不起,我不能。”
冰蝴蝶的睫毛瞬間垂了下去,眼底的光像被吹滅的燭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