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墨塵不說,不代表傅慶陽沒意見。
他可記得一清二楚,蘇晚晚曾經不止一次地將過錯與罪責推卸到沈墨塵的身上。
思及于此,傅慶陽冷哼一聲,陰陽怪氣地擠兌一句。
“蘇小姐,據我所知,那季凌寒不是你的好知己嗎?他怎么會偷偷背著你做這種事?”
聽到這話時,蘇晚晚的臉色驟然間變得繁雜又沉重,但現如今,她根本就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蘇小姐,你這知己真是了不得啊。”
“如果咱們先一步報警的話,他恐怕就是那個拐騙無知幼女的惡人。”
說完話,傅慶陽不住地搖頭,還一個勁“嘖嘖嘖”地感慨起來:“也不知蘇小姐究竟是看中這種人什么了。”
“他哪里比得上墨塵?”
為避免傅慶陽繼續口無遮攔地說下去,反倒引起他和蘇晚晚之間沒必要的誤會。
沈墨塵便低低地咳嗽了一聲,打斷了傅慶陽的話。
“慶陽,你也跟著忙活一整天了,你先好好歇歇。”
聞,傅慶陽輕輕地嘆息著。
“得,我聽你的。”
很快,一行人便抵達了季凌寒家中。
季凌寒剛剛把門打開的時候,蘇晚晚抬起手來,一把將跟前的人推開,又徑直往里走去。
看到了坐在客廳里安然無恙的蘇囡時,蘇晚晚心中高高懸掛起來的大石頭方才緩緩落地。
她先是松了口氣:“謝天謝地,還好你沒事。”
可感慨過后,蘇晚晚還是沒忍住板著一張臉,她直截了當地將蘇囡拉著站起身來。
“蘇囡,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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