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紅魚手中不知道什么時候出現一柄長劍,劍氣縱橫,直斬向了陸丞。
哐當!
這一劍,好似劈在了鋼鐵之上一般。
陸丞就這樣站在云夢溪前面,紋絲不動。
他硬生生接了徐紅魚一劍,毫發無傷。
“煉體大宗師。”懸空的徐紅魚看著一下子變成大宗師的陸丞,忍不住哈哈大笑:很好。”
“陸丞啊陸丞,你還真是能給人意外。”
“人人都以為你是廢物,沒想到你竟然是雙修大宗師。”
“可是,這又能怎么樣呢?”
“你能擋住我一劍,接下來能擋得住我多少劍?”
“我不光是劍仙大宗師,我還是內修。”
“配合上我的內力,你的煉體也擋不住我的斬殺。”
大宗師在徐紅魚眼里,從來什么都不是。
她是雙修大宗師,看不起大宗師也正常。
陸丞只是面無表情。
人都是無知的,對于不知道的事,都當是沒有,這一點他不怪徐紅魚的無知。
轟轟轟。
緊接著,徐紅魚一連斬殺了十幾劍,對陸丞依舊毫發無傷。
終于徐紅魚的臉色難看起來:“不對,你這不是連體之術,到底是什么?”
徐紅魚見過煉體大宗師,知道來難題大宗師,只是靠著煉體,讓身體達到了強大的防御力。
所以刀槍不入。
但是隨著對手的攻擊,沖擊,就算是煉體大宗師,五臟六腑也會遭到沖擊。
而現在的陸丞明顯不一樣。
陸丞就好似金剛不壞。
她根本就傷不到陸丞。
明明是煉體,但是跟煉體又有所不同。
陸丞渾身上下透著一股詭異氣息。
陸丞只是笑而不語。
天才什么的,在外掛面前什么都不是。
金剛不壞,又豈是煉體能比的?
只要他內力足夠強,就算站在這里讓徐紅魚砍,徐紅魚也砍不死。
就像一塊鋼鐵,若是沒有削鐵如泥的兵器,根本就破不開他的防御。
“陸丞,你這到底什么功法?”又是幾劍,徐紅魚變得有些氣急敗壞。
她氣陸丞一個廢物知道的,擁有的,她竟然不知道。
難道自己還不如一個廢物?
陸丞也終于笑著嘲諷:“我就算說出來,你也不懂,又何必問呢?”
“你不是號稱將來是武道巔峰嗎?”
“就這點見識?就這點心態?”
“雙修大宗師,連我一個廢物都殺不了,真是可笑啊,就你這點實力,也敢跑到鎮國公府來撒野?”
“徐紅魚,你殺不了我,那我,可要出力了。”
陸丞說完渾身再一次爆發出強大無比的戰力。
嗖。
這一次徐紅魚都沒有猶豫,直接閃身上了房頂,消失在鎮國公府上空。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話:“不殺你,并不是打不過你,只是不想因為你影響我的事情。”
“鎮國公府的態度我已經知道了。”
“等我做完了事,你必死。”
徐紅魚連逃走都是那么的高傲。
剛才她的確動了殺心,只是真的殺不死陸丞罷了。
煉體大宗師,但是卻強于煉體大宗師。
不過需用于依舊沒有后悔找陸丞退婚。
因為在她眼里,陸丞依舊只是一只螻蟻。
她依舊看不上一個大宗師,徐紅魚覺得,自己的雙修大宗師,只是開始。
未來必定會站在武道巔峰。
而陸丞能成煉體大宗師,那是從燕北戰場之上打出來的,已經是極限了。
“這個女人,真是不要臉。”徐紅魚走了,云夢溪憤憤罵上一句:“我要是有殺他她的能力,第一個殺了她。”
“前輩,你這等能力,這等身份,干嘛慣著她。”
“依我看,就應該像高歡高大人那樣,直接打她,再不高興,帶兵為了那太玄山。”
云夢溪對權力兩個字拿捏很到位。
她想不通陸丞為何這么低調。
陸丞只是笑笑:“生活無趣,多點有樂子的人,才會變得有趣。”
徐紅魚愣了一下,接著佩服地笑起來。
原來在陸丞眼里,徐紅魚這樣的人也不過是跳梁小丑罷了。
是啊,這樣的人在生活之中才能帶來點樂趣。
云夢溪很認可地接話:“說實在的,看著徐紅魚那別取樣,還挺爽的。”
“要不再想辦法,整整她?”
陸丞沒有深究:“你開心就好。”
“晚上我要去辦點事。”
陸丞瀟灑的走了,他根本就沒把徐紅魚這些人當成對手,更別說放在心上了。
夜幕下。
江寧府東郊。
白天這里只是一片空地,甚至是破爛的民房。
每當夜幕降臨,四周就會被黑霧籠罩。
不過這里不是什么人都能進來的。
這里才是真正的鬼市。
之前鬧出來的鬼市,不過是一個虛假的鬼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