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說行,也沒說不行。
夜七收起長劍,不放心又警告了一句。
“其他酒都可以,女兒紅絕不能再碰!”
已經走沒影的男人,聲音卻在這時傳了過來。
“扣十萬兩!”
江清婉頓時急了。
“我就是把酒窖的酒全喝光了也不值十萬兩,你也太黑了吧!”
回應她的是一陣裹挾著花香的風。
夜七震驚不已。
就……就光扣錢?
王爺何時這么好脾氣了?
江清婉啃著雞腿越想越生氣,帶著李斗又去另一個酒窖里搬來了兩壇子照殿紅。
十萬兩,她早晚賺回來。
……
此刻的秦府內,一派喜慶。
秦明朗雖還未領官職,可二品武將,在朝堂那可是炙手可熱。
有人想拉攏,有人想巴結。
偌大的院子里,送禮的人絡繹不絕。
秦家刻意掩蓋了江清婉的存在過,所有人都覺得秦明朗走了狗屎運,征戰五年不僅拿了軍功,還娶了個縣主。
秦潤全程跟在蘇玉蘭身邊,一口一個母親的喚著,酒喝了,肉也吃了不少。
魚蝦蟹更是沒有忌口。
小廝都在忙,根本沒人提醒。
他也早就忘了江清婉的飲食囑托,一整晚都在做著去太學院的美夢。
秦家公眼饞送的賀禮,假裝醉酒離席,摸進廂房一陣翻,揣了幾樣東西就從后門跑去了賭場。
江清婉管他管的嚴。
每個月只準他去賭坊一次。
而且還要李斗跟著,輸到一百兩就不準再玩。
他早就憋不住了。
如今江清婉的嫁妝全歸了秦家,他有的是錢玩。
慶功宴結束已入亥時。
蘇玉蘭正纏著秦明朗上床,衣服都脫得只剩肚兜了,張氏忽然莽莽撞撞的推門闖了進來。
“明朗,你爹不見了。”
蘇玉蘭立刻用蓋被子捂住身體,氣的臉色鐵青。
“他不見了你去找啊,外面那群下人都是死的嗎?”
張氏今日被奉承的多了,腰桿都挺了起來。
“你怎么能這么說話?他可是你公爹,你做兒媳的怎么一點都不著急?還有啊,江清婉每天晚上都會給我和老爺熬安神湯,我不喝睡不著。”
蘇玉蘭都給氣笑了。
“你的意思是讓本縣主給你熬安神湯?誰給你的臉!”
張氏擼著袖子就想發作,秦明朗系好腰帶推著她出了門。
“娘,蘭兒是縣主,金枝玉葉,您想喝安神湯,讓下人去煮,爹那么大人了,不會丟的,以后進我房間要敲門。”
張氏氣的不輕,轉身一巴掌甩在了丫鬟臉上,話里有話。
“該死的東西,認不清自己的身份嗎?進了秦家的門就要守秦家的規矩,還不滾去熬湯!”
房間里的傳來砸東西的聲音。
“秦明朗,你給我滾進來!”
秦明朗一個頭兩個大,趕緊催著傭人將張氏帶走,這才急匆匆進了房間。
“蘭兒,我……”
“啪啪!”
他話沒說完就挨了兩巴掌。
“秦明朗,管好你爹娘,我不是江清婉,惹急了我,我可不會客氣。”
秦明朗有苦難,只能用最原始的辦法解決,扯開腰帶把人往床上壓。
兩個人正鬧得歡,房門再次被人砸響。
“將軍,將軍,少爺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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