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來的邪術師在華夏的地盤撒野,無論從哪方面來說,協會都責無旁貸。
“那降頭師和唐家關系密切。”陸非提醒。
“我們的人會盯著唐家,放心。”
“太好了!辛苦徐副會長和大家了!”
“我們這不算什么,倒是你們,能完勝降頭師實在令人驚嘆。不過,我也要提醒你們,降頭師睚眥必報,如果他沒死,很有可能會再次報復你們。情況不確定之前,你們還是要小心謹慎。”
“明白。”
放下電話,陸非心里終于有了底。
就算那降頭師沒死,被附身反噬的情況下,應該也沒辦法馬上來報復他們。
只要協會抓緊時間,在他恢復之前找到他,他就鬧不出幺蛾子了。
這就是有組織的好處。
陸非把好消息告訴大家。
他們幾個年輕人在鐵家休息了一陣,各自吃了療傷藥丸,陸非還吞了個祛除陰氣的。
“我回一趟五行觀要花不少時間,不如去給協會幫忙,爭取早點找到降頭師!”張墨麟起身道,“陸非,你身體還沒痊愈,先回去休息,有消息了我第一時間通知你們。”
“那我也去幫忙。”荊劍也站了起來。
“行,我等你們好消息!”
商量妥定,大家婉拒了鐵橋山的挽留,匆匆離開。
張墨麟和荊劍去協會,陸非和虎子回邪字號。
說實話,拼了一天,陸非也筋疲力盡了,回到家倒頭就睡。
睡到第二天中午。
他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打電話問荊劍情況。
“我們一直盯著唐家,暫時沒發現降頭師,唐明德行蹤很正常,不是在公司,就是外出談生意,在家待的時間并不多。”
“他那個女兒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禁足了,沒見她出門過。你身體虛就別瞎操心了,好生休息,這些事有我們!”
“什么虛?你才虛,你全家都虛!”
陸非掛了電話,感受了一下自己的魂魄,被病鬼腐蝕的破洞好了七七八八了,再有三五天應該就能完全恢復。
不能動用法力,始終受限。
這兩日。
他和虎子就在家里休養,每天都會給荊劍打幾個電話。
不知是唐家和降頭師太沉得住氣,還是降頭師本來就已經死了,大家始終沒有發現降頭師的蹤跡。
倒是徐北那邊對于降頭師身份的調查,先有了進展。
“我聯系了南洋那邊的朋友,他說近段時間來我們華夏的降頭師,只有一個,名字叫頌帕。”
“在南洋,降頭師其實有好有壞。”
“白袍降頭師信奉正神,算是好的那一派,多幫人祛病消災祈福。而黑衣降頭師,信奉邪神,為了利益可以去害人。”
“頌帕,正是一個黑衣降頭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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