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看夏蒼蘭的眼神一難盡,
這位同志啊,nt說謊就說謊,能不能說點靠譜點的謊話啊?
這么大個人站在診所門口,你大咧咧就帶著兩只‘大狗’過來,那另外一只狗還二話不說朝人撲過去,
這他們想睜眼說瞎話都——
對上夏蒼蘭威脅的眼神,笑瞇瞇的表情,路人后背一涼,
好像,也不是,不可以,睜眼說瞎話咳咳。
所以,路人紛紛閉著眼睛胡亂點頭。
而被肉肉差點抓花臉蛋的馬古雨慌了,顧不上教訓夏蒼蘭和她身邊的兩只‘狗’了,
著急忙慌摸了摸臉上的口罩,發現沒有掉,也沒有落下,才松了口氣。
自從京市出現不明大字報后,馬古雨他們不管是報公安還是自己找人查,都查不到任何有用信息,
而搞大字報的人也搞惡心她的那一套,
只要她派人把大字報都撕掉毀掉,不用第二天,又會出現新的一批大字報,而且還一次比一次夸張,信息一次比一次勁爆。
馬古雨嚇壞了,她不敢再出門,更害怕本來就已經懷疑她的裴豐守真的查到她什么,就壞了。
不過,距離約定的時間快要到了,如果她不去指定地點——
“撕拉”一聲,爪子‘輕輕’一伸一縮,那鋒利的爪子就把她衣服撕了。
“啊啊啊啊啊啊”馬古雨驚慌失措捂住胸口,
“夏蒼蘭,你是不是有病啊?出來帶什么狗出來,不知道畜生有毒嗎?真是下賤的——”
“唰,唰,唰”
夏蒼蘭一個眼神,肉肉立刻會意,不等她嗶嗶的話說完,爪子唰唰幾下,把她身上的衣服撕成碎片。
嚇得路人紛紛捂眼睛,望天望地望自己。
這還不解氣,
夏蒼蘭親自上手教導,抓著肉肉的一只爪子,用力一揮,
“啪,啪,啪”
一下一下,鋒利的爪子抽在馬古雨的臉上,瞬間出現五道血痕,
唰,另外一邊的臉上也被抽了,一張臉直接搞了個對稱,十道血痕,
還有她的身上,
我拍,我抽,我再抽
滿身是血痕的馬古雨瘋了,再也顧不上形象,直接撲上去,就和肉肉和肥肥干了起來,
“哇哇哇哦~~畜生咬人,我倒是見識過,這人和畜生撕打,我還是第一次見呢,哇噢,長見識了,城市人就是玩的花啊。”
夏蒼蘭雙眼發亮在一旁‘解說’,
“肉肉,上啊,你怕什么,回來要是你打輸了,今天你別想吃飯了。”
“哇,肥肥,不錯,上,哇,被咬了,看來這‘畜生’比我家‘狗’還畜生啊。”
路人目瞪口呆看著這離譜一幕,耳邊聽著夏蒼蘭嗶嗶叨叨的話,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這位同志,你再說下去,那個被氣瘋的女同志更崩潰了,
哇,一臉血淋淋的,還不說她身上東一塊西一塊地零零散散掛在身上不算衣服的衣服,看起來簡直比乞丐還落魄啊。
“公安來了,快讓開。”
“干什么?干什么?聽說這里有人持野獸行兇,是不是就是你?”
夏蒼蘭挑眉,雙手一叉,氣勢比剛剛一來就指著她的公安還兇,
“干什么?干什么?你作為公職人員張嘴就來,有證據嗎你就瞎比比?
我還說你持棍威脅我了,我還有證據,你現在拿著那個就是,怎么滴,我是不是也要去報警?”
拿棍指著她的年輕公安一愣,仿佛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忙不講理、胡攪蠻纏的女人。
還是一旁的老公安趕緊拉住年輕公安,給她道歉,
“這位女同志抱歉,新來的不懂事,做事急躁了點,你擔待一下。”
“wt還要我擔待他?他是我的誰啊?
不懂事就回家呆著去,拿著公職的錢不兢兢業業給人民辦好事,他倒好,還給我裝象,穿著人皮就真當自己是人了?”
“還有,誰做錯事,誰道歉,這么基本的禮貌都不懂,我看你們這選人的資格條件,還是太低了,什么阿貓阿狗都能進。”
夏蒼蘭眼眸一瞇,小嘴叭叭就跟淬了毒一樣狠,絲毫沒有給人好臉色。
兩只小狼崽悄悄走到夏蒼蘭身邊,雙眼一瞪,全身屬于狼的野性露出,朝他們呲牙,嚇得年輕公安一個后踉蹌,差點摔倒。
夏蒼蘭還不打算放過他們,
“我的‘小狗’雖然是畜生,卻是聽話的畜生,我說什么它們就做什么,
只要不是不長眼的‘畜生’惹了它們,它們絕對是比人聽話好幾倍的好寶寶。”
說完,還當場給大家表演了一個,
“坐下,伸手,伸右手,伸左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