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啞婆沉默,不過,她也很好奇這個女人為什么會——
隊長他們嚇得心臟都要跳停了。
如果夏同志的話是真的,他們村真的藏著小日子的話,那他們——
夏蒼蘭一把抓住她掐住劉氏脖子的手,手指一收,啞婆倒抽一口氣松手,讓劉氏連滾帶爬遠離她們。
沒人理會劉氏,夏蒼蘭忽然湊近啞婆,
“你身上有一股實驗室的味道,你,不知道嗎?這股味道我剛好聞過,在攪了幾個地方地下實驗室里就有。”
“這么巧,我來到這個犄角疙瘩的地方,都能讓我再次嗅到這個讓人想yue的味道,你覺得我會不懷疑你的身份?”
實驗室特殊的氣味只要沾上,沒有十天半個月是不會自動消除,
而夏蒼蘭來救夏爸爸他們那天,救啞婆出去的那天,她就已經嗅到她身上很濃的實驗室特殊才有的氣味。
但是,這里的人都說啞婆兒子也是軍人,犧牲了幾年了,從那之后,啞婆就閉門不出,也不再和村里的人說話,
按照隊長的說法,啞婆她兒子還在世的時候,不是這樣的,
她,一個人拉大兒子,教導兒子愛國勇敢奮戰,明顯是個非常理智愛國的婦女。
夏蒼蘭才懷疑啞婆的身份有問題,
但,就算是小日子的特務,也不會派一個老到連路都走不穩的老太太。
想到這里,
夏蒼蘭從身上拿出一根繩子,把啞婆的雙手扭到背后,
卻被啞婆腳下一踢,夏蒼蘭躲過她這一腳,反而在她收腳的瞬間一腳踩實她的腳背,
“咔吧”一聲脆響,
啞婆悶哼,眼神陰森森瞪著夏蒼蘭,
在她再次伸手過來,啞婆咬牙脫開她的手,從袖子里拿出一把利器,
兇狠朝夏蒼蘭的眼睛刺過去,怕這女人邪門,啞婆還故意一腳踹在她腰間,引開她的注意。
但,她的腳還沒踹中夏蒼蘭的腰間,就被她的腳以雙倍的力道踢回去,
咔撕,
啞婆的腳以一種詭異的動作扭曲,她手中的利器也被夏蒼蘭一把抓住,
朝她緩緩勾起一抹壞笑,手一用力,她手中的利器慢慢朝她眼睛的方向轉過來,
在所有人驚懼的目光下,夏蒼蘭淡定用力一壓,
“噗呲”一聲,利器瞬間刺穿啞婆的一只眼睛,
“啊啊啊啊啊啊”
夏蒼蘭放開她,聽著啞婆第一次發出尖銳又沙啞卻足夠能聽出是女人的聲音的尖叫哀嚎聲。
隊長他們吞了吞口水,腳下意識就后退了退,
誰知道,這還沒完。
夏蒼蘭抽出一把鋒利的匕首,蹲在捂著眼睛哀嚎的啞婆面前,
“別動啊,等一下我手一抖,要是‘不小心’劃到你臉上其他地方,那你底下那張臉估計也得毀了吧?”
啞婆痛苦哀嚎的聲音一僵,緊緊捂住臉,躲開匕首,
“隊長,隊長快救命啊,我是烈士家屬,隊長你難道要眼睜睜看著這個女人殺了我才甘心嗎?”
隊長渾身一抖,眼神復雜,張了張嘴,最后還是沒有說什么,而是揮手讓人把地上瑟瑟發抖的劉氏帶走。
夏蒼蘭朝隊長投以微笑,
是個明事理的好隊長,剛好,省了她還要多費口舌的功夫。
夏蒼蘭叫來兩個年輕小伙子,把繩子扔給他們,
“你們兩個,把她的雙手雙腳給我牢牢綁好,”
兩個小伙子雖然不明白這么做的意思,卻聽話老實照做,
等綁好后,夏蒼蘭讓他們出去,
隨后,當著門口眾人的面,淡定拿著匕首就劃開啞婆臉上邊沿的皮,
膽子小的人已經害怕地捂住眼睛不敢看,
結果,下一秒——
“天啊,她劃開臉皮沒有流血。”
“不對,啞婆臉皮下好像真的還有一張皮,我眼尖看到了一點點白皮。”
夏蒼蘭不管門口的驚呼,面無表情繼續劃開啞婆的臉皮,一點點撕開,
啞婆掙扎躲開她的匕首,被她死死壓制在身下,繼續淡定劃,劃,劃
三下五除二,最后一點,夏蒼蘭直接撕開,露出啞婆底下一張不到30歲女人的臉,一張全然陌生的臉。
“你你真的不是啞婆?那我們村的啞婆去哪里了?”
隊長瞪大眼看著那張陌生的臉,腳步踉蹌差點沒站穩,
‘啞婆’看什么都暴露,干脆也不再隱藏,
“哈哈哈,那個死老太婆啊,早就被我一刀割喉了,
你們應該不知道吧,她就死在你們每天經過的地方,多近啊,她拼命掙扎爬,想向你們求救,卻沒有一個人聽到來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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