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的兒子棒梗,現在還在黔東南農村插隊。”
“兩個女兒小當和槐花,都在酒樓當服務員。”
婁小娥聽完之后,不由得皺了皺眉頭:“跟陳雪茹,一起干?閻大爺,你說清楚一點。”
閻步貴回過神來,繼續介紹:“是這樣的,改革開放之后。陳雪茹就在大柵欄商業街,開了一家酒樓。”
“名字叫做雪茹酒樓,生意特別好。”
“傻柱和他爹何大清,都在雪茹酒樓當廚師長。”
婁小娥回過神來,牽著兒子何曉離開四合院。
來到大街上,叫了一輛黃包車,來到大柵欄商業街。
.....
婁小娥深吸一口氣,邁步走進雪茹酒樓。就被眼前的一幕震驚到。
放眼望去,密密麻麻都是賓客。
整個一樓大廳,都鋪設了紅地毯,掛上喜慶的紅燈籠。
唰——
婁小娥一眼就認出,陳雪茹。
畢竟,當年她嫁進來,嫁給許大茂的時候。就見過陳雪茹。
“陳雪茹!”
婁小娥握著何曉的手,走了過去。大聲打招呼。
陳雪茹聽到聲音,轉過身來,看到婁小娥和何曉,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熱情的笑容:“婁小娥?哎呀,真是好久不見了!快請坐,快請坐!”
她一邊說著,一邊招呼服務員給婁小娥和何曉安排座位,還親自端上了普通茉莉花茶。
陳雪茹喜笑顏開,熱情的關心起來:“我們也有,十幾年沒見了。”
“是啊,陳雪茹。我是六...”婁小娥剛剛想要開口。
“老板娘!”突然有客人招手。
陳雪茹回過神來,連忙開口:“對不起,婁小娥。我先去招呼客人。”
婁小娥拉著何曉坐下,看著陳雪茹忙碌的身影,心中五味雜陳。她沒想到,再次見到陳雪茹會是在這樣的場合,更沒想到陳雪茹如今已經成為了酒樓的老板娘。
.....
“陳雪茹,你這些年過得怎么樣?”婁小娥忍不住問道。
陳雪茹笑著坐下,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我啊,就那樣唄。”
“改革開放后,我就想著自己做點生意,沒想到這酒樓還真讓我給做起來了。你呢?婁小娥,這些年你都在哪里?”
“當年我記得,秦淮茹和許大茂偷情,在地窖里被蘇宇堵住。”
“后面...好像你們離婚了。”陳雪茹坐了下來,黛眉微蹙。有些不太確定。
婁小娥嘆了口氣,將自己在港島的經歷以及帶著何曉回京城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了陳雪茹。
陳雪茹聽得津津有味,不時發出驚嘆聲。
“哎呀,真沒想到你經歷了這么多事情。不過,你現在帶著兒子回來找傻柱,他...可能一時半會接受不了。”陳雪茹說著,眼神中透露出幾分玩味。
陳雪茹語出驚人:“婁小娥,你可能還不清楚。秦淮茹死了,還留下三個孩子。”
婁小娥大吃一驚,一副不可置信的表情:“秦淮茹死了?怎么死的?”
“病死的,聽說是在農村,勞動改造的時候。”
陳雪茹緩緩開口,輕描淡寫的語氣。
“傻柱多了一個兒子,真是想不到。”
婁小娥嘆了口氣,面色深沉,低聲道:“希望如此吧。只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不知道他變了沒有。”
陳雪茹拍了拍婁小娥的手背:“放心吧,傻柱那人你還不了解嗎?他重情重義,肯定不會變的。再說了,你帶著兒子回來找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
兩人正說著,突然聽到廚房方向傳來一陣喧鬧聲。
陳雪茹眉頭一皺,站起身來:“這是怎么了?我去看看。”說著,她快步向廚房走去。
婁小娥也站起身來,拉著何曉的手:“我們也去看看吧。”
三人來到廚房門口,只見傻柱正和幾個徒弟圍在一起,似乎在討論著什么。
看到婁小娥和何曉,傻柱先是一愣,隨即臉上浮現出驚喜的神情:“婁小娥?你……你怎么來了?”
婁小娥緩緩開口,介紹道:“傻柱。我給你生了一個兒子,當初那一夜。到了港島,我就發現自己懷孕了。”
“何曉。這是你的親生父親,何雨柱。”
傻柱聽到這番話,目瞪口呆。瞳孔驟然收縮,從頭到尾打量著何曉。
何曉有些羞澀又帶著好奇地看著傻柱,輕聲喊了句:“爹地。”
這一聲“爹地”,讓傻柱心頭一顫,眼眶微微泛紅。他走上前,緩緩蹲下身子,平視著何曉的眼睛,聲音有些顫抖地說:“好孩子,不能叫爹地。要叫爸爸。”
“爹地,那是洋人的叫法。”
傻柱站起身來,又看向婁小娥,眼中滿是復雜的情感,有驚喜,有感動,還有一絲愧疚:“小娥,這些年辛苦你了,一個人把孩子拉扯大。”
婁小娥微微搖頭,眼中閃爍著淚光:“不辛苦,何曉是我生命中最珍貴的禮物。”
這時,何大清穿著廚師服,走出廚房。他看著何曉,臉上露出慈祥的笑容:“這孩子,長得真俊,跟傻柱小時候還真有幾分像。”
陳雪茹表情嚴肅,咳嗽兩聲,看著何大清:“老何,今天晚上,不僅僅有35桌婚宴。還有16個包廂。”
“對不起,夫人。我馬上回廚房。”何大清回過神來,老老實實走回廚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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