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將軍的住址,并不是多么的豪華,畢竟是空降過來的指揮官,先前這張成良將軍在嶺南當地,也并沒有自己的勢力,亦或者是在這嶺南當地駐守過,所以這張成良將軍,直接就住在了原先官署所在的地方,從官署分了個房子,給張成良將軍當做將軍府用了。
當然,這也只是暫時的,而沈長青來到了將軍府跟前之后,便瞧見了里里外外不少的衛兵,甚至還有修士使用符篆和法陣,保護著這邊的安全。
雖然這些符篆和法陣,倒也談不上多么的精良,但對于一個凡人主將來說,那也已經是非常了不起的事情了。
沈長青見過這樣的陣仗,也就只有在太子殿下那邊見過。
許多的修士保護太子殿下,會用上這么多的法陣和符篆,至于其他的高官,也就只有在丞相府里,有一個修士,在丞相府里常駐保護,至于其他的高官家里,并沒有這樣的修士保護的跡象。
不過現在是戰爭時期,保護一軍主將,也是理所當然的事情,沈長青帶著兩位師姐,還有東海三公主殿下,很快便走到了將軍府的面前,不過那些親衛們,瞧見沈長青身后跟著的人,趕忙上前阻來對著沈長青說道:
“沈仙長咱們將軍說了,還請沈仙長一人進去,至于其他無關人等就請在屋外等候吧。”
這親衛在門口說完之后,蕭楚楚先是一愣,隨后皺著眉頭解釋說道:
“我等并非是什么無關人,我是沈長青的師姐。”
她說完之后,邊上的東海三公主,趕忙又補充了一句:
“我是沈長青的未婚妻。”
不過她剛剛說完,蕭楚楚和黃月英兩人,都扭頭白了她一眼,顯然對于她這樣的回答相當的不滿意,不過這時候也并沒有開口反駁,畢竟讓沈長青一人進去,萬一這張成良將軍,因為那俘虜的事情要刁難沈長青該如何是好。
他們跟著在一起,總歸是有些保障,能夠互幫互助一些的,再說了,東海三公主殿下實力高強,身份特殊,所以蕭楚楚和黃月英這時候也并不排斥東海三公主殿下,而那個守著門口的近衛的小兵則是露出一臉為難的神色,顯然并沒有因為蕭楚楚黃月英還有東海三公主殿下三人的身份,就打算讓他們三人進去。
他站在那邊,對著沈長青又抱以歉意的表情,然后說到:
“將軍說了,只讓沈仙長一人進去,諸位還請多多擔待呀。”
他說罷,便要領著沈長青一人往里走去,不過蕭楚楚則是沒有理會,抬腳打算跟上。
沈長青則是扭頭對著蕭楚楚做了一個手勢,然后小聲說道:
“兩位師姐還有三公主殿下,就在門外等我吧,我去去就回。”
他也并沒有過多解釋什么,蕭楚楚和黃月英還想說些什么,不過看到沈長青的眼神,便也沒有說話了。
東海三公主殿下則是嘟囔著說道:
“這將軍倒是架子挺大的,居然連我們都不讓進。”
這東海三公主嘟囔的話,顯然也是讓周圍的那些士兵們聽到了,不過他們臉上一個個都沒有絲毫的表情。
而沈長青跟著那親衛小兵走到這將軍府中,看到周圍環境也是頗為樸素,并沒有什么鋪張浪費,亦或者是金銀珠寶之類的東西點綴其中,他就瞧見在大堂之上,端坐著一個穿著樸素常服的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倒也沒有什么威武雄壯的樣子,反倒像是一個普通的四十來歲的中年人而已,不過沈長青也是一眼就瞧出這人應當就是那傳說中的張成良將軍了。
這位將軍看上去和他的威名倒是并不相匹配,原本在沈長青的印象中,這張成良將軍在北邊可是威名赫赫,怎么也得是滿臉大胡子,渾身上下壯碩無比的壯漢。
不過現在來看反倒是一個瘦弱的儒生,看來是一位儒將呀。
那張成良將軍坐在大堂之上,瞧見沈長青被人領進來之后,也是抬一眼開始打量起了沈長青,在看了兩圈之后,便笑著站起身來說到:
“果然是青年才俊,不愧是一年時間不到,就能到羽化境界的,人族修士中的天才呀。
先前聽聞你的諸多傳說,我還以為其中摻了不少的水分,不過如今來看倒是那些傳說相當真實了,對了,你身上真有那千年道統嗎?”
這張成良如此問完之后,臉上掛著笑意,絲毫不像是要問罪沈長青的樣子,沈長青原本以為這張成良將軍傳喚自己,是為了那俘虜身死的事情。
畢竟是自己審問的時候,這俘虜自爆而亡,如此詭異的死狀,對他們凡人看來肯定是他們這些修士干的好事。
總不能是那俘虜自己自爆而亡了吧,若真是這俘虜自爆而亡,先前審問的時候就該自爆了,何至于等到沈長青過來呢?
所以沈長青原本都想了一大堆的說辭,來解釋那俘虜的事情,卻沒想到這張成良將軍,上來壓根就沒有要詢問那俘虜的意思,反倒是和自己攀談了起來,開始詢問自己以往的經歷什么的。
沈長青這時候也是有些疑惑,不過還是直接了當的說道:
“還請將軍知道,我身上確實有那千年道統,這千年道統對于其他修士而也是分非常珍貴的寶物,所以我也是十分珍惜的。
不過將軍居然對著千年道統也感興趣嗎?”
沈長青疑惑的說完,那張成良盡則是哈哈一笑,然后說道:
“我自然是十分感興趣的,不過你也知道我并非是修行人士,身上沒有靈氣,只是一介凡夫俗子,即便你把那千年道統送我,我也沒有任何的用處,詢問你千年道統的事情也只是單純的好奇而已。
不過這千年道統如此之厲害,甚至于讓那無名都不惜背叛人族修士,都要從你身上奪取這千年道統,沈道友你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把握好這千年道統,莫要浪費前人的恩惠呀。”
這張成良將軍說完之后,沈長青也是點了點頭,隨后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
“張將軍,關于那俘虜的事情,當時確實是意外,我并非是故意要殺了那俘虜的,說起來和我也沒什么太大的關系,那俘虜身體之中有那黑色的寄生蟲,那東西給他俘虜帶來了力量。
而我的法術要突破他的意識防御,去窺探他內心秘密,有關于那黑色寄生蟲的事情的時候,那俘虜身體里的寄生蟲,卻突然發動了自毀的法術,才讓那俘虜在我面前爆成無數塊的。
說起來,真不是我把那俘虜殺害的。”
這沈長青誠懇的說完之后,那一直聽著的張成良將軍則是點了點頭,然后微微一笑,說道:
“沈仙長該不會以為本將軍喊你過來,是為了那俘虜的事情吧。
沈仙長不會認為本將軍要因為那俘虜責罰你吧。”
這張成良將軍說完之后,沈長青也是搖了搖頭說道:
“張將軍應當不是那樣不分青紅皂白的人,不過該說的事情我還是要解釋清楚的,畢竟我也知道那俘虜的重要性,不過也有好消息,起碼我們知道這些南蠻術士們的力量,來源并非是無緣無故從天地萬物之間汲取,而是他們體內那些黑色的觸手,應當就是那些黑色的觸手中的力量,讓他們擁有了施展巫蠱之術的能力。
以后對付他們可能就不需要去大張旗鼓的,布置這么多的陣法符篆了,想方設法從他們身體里,將那些黑色的觸手逼出來就好了。”
沈長青如此說完之后,那張成良將軍也是眼前一亮緊跟著說道:
“這倒確實是一個極好的消息,先前我們也并不知道這些東西,說實話有關于那黑色觸手到底是什么來歷什么能力,我們也不是很清楚。
但沈道友若是能夠將那觸手研究透徹,對于我們接下來的戰斗,那肯定是非常有用的。”
沈長青聽了這張成良將軍的話,心里面也是徹底放松了下來,確實如他所想的那樣,這張成良將軍看來還是一個非常明事理的人,不過那張成良將軍微微一笑,緊跟著又說到:
“今日喊你過來并非是為了那俘虜的事情,不過你與我說的那黑色的觸手的事情,都是一個極其重要的發現。接下來還請沈道友繼續研究那黑色的觸手,若是能找到針對那黑色觸手的處理方法,比如如何將那黑色的觸手從其他的蠻族術士身上逼退出來,對于我們而是極其重要的。
接下來幾日我們也會盡量從戰場上抓捕一些蠻族的戰士,甚至是術士,讓沈道友能夠放心進行研究的。”
這張成良將軍說完,沈長青也是點了點頭,不過他很快又問到:
張將軍,這意思莫非是不打算讓我上戰場嗎?讓我在番禺城里,放心研究來黑色觸手不成。
我覺得以我的實力,若是能夠上戰場的話,還是能夠起到很大作用的。”
這沈長青說完之后,那張成良將軍則是微微一笑說道:
“還不到時候,沈道友放心,我自有用到你的地方,不過近幾日來,前線戰事也并不是非常的吃緊,那些蠻族現在也在休整的時候,等到關鍵的時刻,即便是沈仙長,你不想去前線,恐怕我也得強迫你上前線。”
這張成良將軍如此說完之后,沈長青倒也沒有繼續說什么,只是點了點頭說道:
“但凡有需要的地方進行吩咐,我定然不會推阻的。”
沈長青來嶺南,本來就是為了幫太子殿下分憂,為國效力,若是能夠發揮自己的作用,在關鍵的時刻打敗這些南蠻們,那自然是最好不過的。
而第一次見到這張成良將軍,也給了沈長青一個相當不錯的印象。
不過這估摸著也是背后太子殿下的緣故吧,沈長青想到這里還是忍不住問道:
“說起來,先前我剛剛到這番禺城的時候,番禺城中的衛兵便說了,張將軍有過命令,若是我到了番禺城可以便宜行事,還請問,這是否是太子殿下提前吩咐的?
因為我也覺得奇怪,若是太子殿下吩咐的話,先前應該就料到我會到這嶺南城了吧。但是太子殿下明顯并不知曉此事呀,而我到了嶺南城速度還是相當之快的,太子殿下即便是派了信使,應當也沒有我快才對。”
沈長青疑惑的說完之后,那張成良將軍也是一愣,隨后哈哈大笑了起來,然后說道:
“沈仙長以為我照顧你,是太子殿下的意思嘛,雖然太子殿下可能確實有這般意思,但他確實沒有給我下達明確的指令。
而我照顧你是因為其他的緣故,準確來說是因為一位故人,我知曉你會來這里,也是那位故人告訴我的。”
這張成良將軍說到這里,那沈長青也是眉頭一皺,然后說到:
“一位故人?有什么人是我和張將軍兩人都認識的嗎?”
張成良將軍的搖頭,然后說道:
“此事不提也罷,以后你就會知曉得的,不過沈仙長你對那位故人還是相當熟悉的,好了不說這些了,沈仙長若是沒有什么其他的事情,我也要去忙我的事情了,明日一早大軍開拔,我也要跟著大軍一起出行,到時候還請沈仙長在這番禺城中,等候我將那些蠻族術士和俘虜們送到番禺城,讓沈仙長好好研究研究,盡快摸清楚那些南蠻術士們身上的秘密才是。”
這張成良將軍說完,便也等于是下了逐客令了。
沈長青雖然很好奇,這張成良將軍口中所說的故人,到底是誰,但是張成良將軍顯然沒有要說的意思。
沈長青也就不好直接追問了,這時候也只能拱手離開了將軍府了。
而他到這將軍府的時間,也并不是特別的長,主要目的也是為了和張成良將軍解釋一下,那蠻族俘虜,并非是自己故意殺死的。
好在這張成良將軍,還是相當容易溝通的,也相信了他的說辭,而且幾乎是一瞬間,就抓住了問題的重點,并沒有在這俘虜的生死上面,糾結太長的時間。
畢竟沈長青原先也擔心這俘虜的身份,極其尊貴,聽別人所說,其他的蠻族士兵和術士們見到這蠻族俘虜的時候都會主動行禮,甚至是發出祈求的聲音,可想而知,這蠻族術士原先在蠻族之中的地位,恐怕是相當之高的。
而這樣的俘虜死亡之后,若是換成其他的將軍,恐怕會大發雷霆吧,畢竟這樣身份尊貴的人,在接下來的戰斗之中搞不好會能派上巨大的用場,當做一個籌碼也好呀。
但就是這么死在了沈長青的審問之下,原以為張成良將軍會大發雷霆,自己需要花費好一番功夫,才能夠說服張成良將軍的。
甚至可能到時候需要搬出太子殿下,但是一切都并沒有向自己所想象的方向發展,這張成良將軍不僅沒有任何刁難自己的意思,反而一下子就抓住了事情的重點,讓沈長青在這番禺城中,繼續研究那些南蠻術士們的力量來源。
以及如何從那些南蠻術士身上,將那詭異的黑色的觸手逼出來的方法,畢竟他們總不能抓到一個南蠻術士,就將其開膛破肚吧。
那樣子的話,對于他們而可沒有任何的好處,他們是希望從這些南蠻術士身上獲得相關的情報,可不是要將他們簡單的殺死。
若要將他們殺死,在戰場上就可以做了,何必大費工夫的將他們俘虜送回的番禺城呢。
所以沈長青也知道,接下來自己該做的事情,就是專心致志的研究,那黑色的觸手,正好這也是沈長青來自嶺南的目的,他原以為還需要費一番功夫,才能接觸到這有關于無我真人身上妖魔化的秘密的事情。
卻沒想到一來這番禺城就遇到了和妖魔化的無我真人身上一樣的情況,這黑色的觸手看來就是一切的罪魁禍首了。
而自己得了張成良將軍的命令,接下來在番禺城中好好研究著黑色的觸手,而張成良將軍也會從前線,源源不斷的送回那些南蠻俘虜們,對于沈長青來說倒也是個好消息了。
當然沈長青沒辦法到前線去,親自作戰,為大周軍隊提供幫助,也是讓沈長青稍微有些遺憾的,畢竟在這個時候的嶺南,主要的目的還是為太子殿下排憂解難的。
不過現在聽了這張成良將軍的話之后,覺得在這番禺城中研究著黑色的觸手,何嘗不是一種排憂解難的方法呢?
而邊上的蕭楚楚和黃月英在將軍府外等候并沒有太久,但兩人臉上都是一臉擔心的神情。
好在看到沈長青沒有任何的受傷,就從這將軍府中走出,臉上的神情也是頗為輕松,并不像是受到了任何責備的樣子,他們兩人也是稍稍松了一口氣。
邊上的東海三公主殿下,也是立馬迎了上去,對著沈長青問道:
“沈長青,那將軍沒有為難你吧?”
邊上的黃月英緊跟著說道:
“小師弟臉上表情輕松,定然是沒有被為難呀,三公主殿下就不要多問了,旁邊還有不少的親衛呢。”
她說著,對著三公主殿下擠了擠眼睛,三公主殿下也是陡然反應過來,在這將軍府外面還站崗了不少的士兵,他們可不是聾子呀。
而這些士兵都是張成良將軍手底下的人。,即便是沈長青真的被這張成良將軍為難了,難道還能在他們面前主動說出來不是。
這樣說出來的話,不就徹底得罪張成良將軍了嗎。
他們在這嶺南還要待上一段時間,而這張成良將軍使著嶺南的軍政一把手,也等同于他們的頂頭上司,這張成良將軍也有一定程度上,可以命令他們的權力,所以這時候,自然還是不要太過于得罪張將軍比較好。
沈長青自然也是知道兩位師姐,實在是想的有點多了,而東海三公主殿下也是一下子醒悟過來,立馬閉上了嘴巴,隨后對著沈長青眨了眨眼睛,就好像在用眼神告訴沈長青,如果受了委屈你就告訴咱們,咱們為你聲張正義之類的樣子。
沈長青也是忍不住啞然失笑,隨后帶著兩位師姐還有東海三公主殿下,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而一回到房間里,離開了那將軍府的范圍之后,蕭楚楚和黃月英立馬嘰嘰喳喳的說了起來:
“小師弟,那張將軍沒有為難你吧?”
“對啊對啊,那張將軍到底是怎么說的?有沒有因為那俘虜的死,把那責任怪到你身上呀?按我說的張將軍要是真為難你的話,那實在是太過分了,咱們和太子殿下打小報告去。”
兩位師姐你一句我一句的在這邊說著,似乎已經把這張成良將軍打成壞人的樣子,邊上的東海三公主殿下,也是同樣的表情,緊張地看著沈長青,似乎準備聽到沈長青說受到欺負之后,立馬就要去找這個張將軍算賬的樣子。
不過沈長青趕忙打住了他們的說話,然后對著他們說道:
“你們放心吧,張成良將軍并沒有為難我,我也只是和張成良將軍解釋了一下,張成良將軍立馬就明白過來,事情并非是我的責任。
不僅如此,張成良將軍還給了我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那就是在接下來的時間,都在這番禺城中,研究那黑色的觸手,到底是如何運作的,以及該用什么樣的方法,把這黑色的觸手從那蠻族術士們身上給逼退出來。
若是真研究出來的話,以后再對上這些俘虜就好辦的多了,而且這些俘虜身上的黑色的觸手,也會阻撓我的法術,來獲取他們意識中的情報和信息,對于我們而,黑色的觸手還是得盡快解決的。”
沈長青如此說完之后,蕭楚楚和黃月英這才反應過來,他們誤會了張成良將軍了。
先前還一直氣勢洶洶地說著張成良將軍的壞話,這時候也是滿臉不好意思起來,而邊上的東海三公主殿下,則是長出了一口氣,然后說到:
“這老家伙倒是挺上道的,沒有因此為難你,不過我想這背后肯定也有太子殿下的緣故吧。”
沈長青搖了搖頭說道:
“我原先也以為是太子殿下在背后打了招呼,所以這張成良將近在多方照顧我,不過后來當面詢問之后,才知道并非是太子殿下打招呼的緣故。”
不過沈長青剛剛說完之后,東海三公主殿下緊跟著說到:
“太子殿下與你之間關系密切,也是人盡皆知的事情,這張成良將軍也不需要得到太子殿下打招呼,肯定就會對你格外看重和重視的啦。”
東海三公主殿下如此說完之后又補了一句:
“回到長安城之后,記得要求好好的感謝太子殿下呀,在我看來這太子殿下為人還是相當不錯的,又重視你,以后你的前途不可限量呀。”
這東海三公主殿下如此說完,沈長青也是點了點頭,隨后又緊跟著說道:
“不過這張成良將軍格外的看重和照顧我,還是因為一位故人的緣故,說是那人我也認識,只是這張成良將軍也沒有詳細的和我說,那故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讓我也是好一頓猜,不過說起來這世間,能稱得上我故人的人倒也沒有幾個了呀。
若是師父他們的話,遠在長安城也不知道張成良將軍到了嶺南這邊,自然也不可能提前打招呼的,而且若是師父他們知道,張成良將軍就在嶺南作戰,這張成良將軍又是他們的故交的話,那我們離開長安城的時候,師父他們肯定會跟我們說的。
甚至于讓我們帶一封信什么的來給張成良將軍也說不定啊,但師父什么都沒做,說明這師父并非是張成良將軍口中的故交。”
沈長青如此解釋說完之后,蕭楚楚也是點了點頭,然后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