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時候路上她問母親怎么沒跟姥姥學做飯,父親說話了,“你姥姥做飯不好吃,今天都是你姥爺做的,你姥爺這輩子就好吃,嫌你姥姥做的不好自己動手做。”
福滿滿啊了一聲,沒想到啊。古代除了廚子之外,當家男人別說做飯了,一點家務都不干。
福土坑繼續說道:“你大舅說你姥姥家窮,就是被你姥爺吃窮的,有點兒錢趕緊吃了,管他下頓有沒有的吃。”
福滿滿又啊了一聲,沒想到呀,姥姥家也挺奇葩的。
她問道:“我看小舅很少說話,小舅和大舅一樣?”
福土坑呵呵笑了一聲,說道:“你姥姥家只有一個操心人,那就是你小舅。我看你小舅要未老先衰,操心爹娘,操心大哥,還操心你娘。你大舅說他瞎操心,沒他誰都活得好好的。”
福滿滿又啊了一聲,難怪看到小舅額頭上好像有抬頭紋,眼神也比同齡人成熟。
那是年紀小小發愁愁的。
只要是正常人,誰攤了這么一家子人不發愁啊?
張氏臉紅,坐在車上不吱聲。她娘家的確有點不太像樣,她自己也確實啥也不會,能嫁給丈夫還多虧大弟弟。
福滿滿問道:“那大舅除了長得好,有沒有拿手的?”
福土坑說道:“你大舅可會哄人了,我就學不來。他要是哄人說好聽話說的人給他錢,當然都是大姑娘。還有你大舅隨了你姥爺會做飯。這點我不行,我不會做飯,不會哄人,還凈說難聽話。以前我沒成親的時候,我們兩個人在鎮上,總是我說難聽話被人追著打,你大舅說好話哄著人。”
福滿滿咯咯地笑起來,一對逗比奇葩好基友,難得得到現在成了郎舅還友誼長存。
不過自己是不是命犯奇葩花呀,周圍竟是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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