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玉山使勁瞪了堂哥弟一眼,道:“你啥都知道?你咋不靠自己呢?”
他越來越心疼福滿滿,特別和這倆二貨對比。
張玉山親自把福滿滿抱上趕車位,他坐旁邊,說道:“想學堂舅教你,以后去你姥姥家時去堂舅家玩。”
福滿滿露出笑容,清脆地應了一聲。
學趕馬車哪有那么容易,福滿滿也是了解一下,以后將來有個啥急事能夠應急,最起碼跳上馬車知道怎么駕駛。
她大人芯子小孩身子,裝的童童語,和張玉山聊得可開心。
還會問一下張家的生意是怎么做的,再問一問古代的一些基本常識和物價什么的。
張玉山越來越稀罕堂弟的外甥女,這小女娃說話問話,一點不像個小孩子,聽得出來是為家里的生計著想。
她說這次和父親進城就是想看看有什么買賣可以做。
張玉山以前對堂弟的姐夫家不了解,也不想了解,并不知道福家情況,只知道是普通莊戶人家。
看到福滿滿拉韁繩露出胳膊上的掐痕,還有一些受傷的痕跡,很明顯的是被人打的。
張玉山有點怒了,這么懂事的一個孩子,誰下得去手?
這要是混賬親爹打的,他立馬把車停下,把這個混賬親爹就拉下馬車打一頓。
他黑著臉問道:“誰打的你?”
福滿滿拉下袖子,說道:“是我奶奶,不過我奶奶是因為生氣我爹欠賬跑了遷怒我,那會我小,不敢躲。我爹回來就好了,我爹護著我,我奶奶再也不打我了。”
她說得蠻不在乎,張玉山眼淚要掉出來。他也有閨女,閨女幾歲時磕了碰了他都要心疼半天。
看著小姑娘胳膊上的傷痕,那可不是打一次兩次,長年累月的才留下那樣的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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