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喜歡父親,父親的不穩重也好,父親的二也好,父親的不會說話,都不如父親對她的好重要。
錢浩鐸不說話了,但是福滿滿明白他想說的是什么。
她問道:“你就是因為我發我父親的牢騷,就越來越不愛說話?怕我嫌棄你?可是那是我親爹,我當我親爹的面,有的時候也發牢騷,并不代表我嫌棄我爹。我爹這樣多真實啊,從來沒有偽裝成另外一個人,很輕松,我不用猜來猜去。”
錢浩鐸抬起頭,突然露出害羞的一笑,說道:“我如果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你會不會嫌棄我?”
福滿滿說道:“不會,只要是真實的你。如果你還是原來這樣,我也不嫌棄,我們彼此把話說開了就行。”
錢浩鐸抬起胳膊伸了個懶腰,又左右上下地轉了一下脖子,說了一聲:“好舒服。”
福滿滿還是有點受驚,因為以往的錢浩鐸一直規規矩矩,斯斯文文,成熟得像個小大人。
這會看他,好像他是父親的兒子。
錢浩鐸伸過手拍了一下她的頭說道:“嚇著了吧?要不要我還恢復原樣。”
福滿滿縮縮脖子,父親就愛這樣拍她的頭。到底錢浩鐸本來性子是那樣,還是跟著父親學的?
錢浩鐸慢吞吞地說道:“以后妹妹不嫌棄就好。”
福滿滿木呆呆地說道:“不嫌棄不嫌棄。”
她有點發呆地看著錢浩鐸,錢浩鐸對她眨了眨眼睛,繼續干活。
如果錢浩鐸落了水受了傷,福滿滿會想,他跟自己一樣,是不是野鬼附身了。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