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巧福張二人來了,帶了一堆好吃的,都是張姥爺鹵的肉。
他們還帶來果酒,毫不客氣地親自把菜擺上,把酒倒上。讓所有人都坐一塊兒,福土坑還給女兒倒了杯酒說道:“我閨女最辛苦,當爹的和閨女喝一杯。”
王祭酒有點頭疼地看著他,他一輩子書香門第長大,接觸的都是斯文人。外甥有點四五不著六的,他覺得是外甥可憐,那個混賬妹夫可恨。
福張二人如此這樣,情有可原,鄉下人嘛,沒讀過書。
不是所有的人都會欣賞福張二人如此,那些老學究肯定看不慣。
王祭酒活了大半輩子,他也不傻,也不會拿他的衡量來要求別人。他來這里也是暫時,又不會和他們長期打交道。
可是看看張震業覺得可惜,這樣好的苗子千萬別讓他這樣的家庭給毀了。
就像他外甥一樣,要是跟在王家長大,學識上肯定比他現在還要出色吧。
福張二人看王祭酒就是一個高大上,是那種讓人欽佩的人。他們二人很熱情招呼他吃菜招呼喝酒,喝果酒像甜水一樣。
對于酒王祭酒是來者不拒,甜酒也是酒,先喝個過癮。
他見福土坑喝了幾杯之后不再喝,那個張玉樹你讓他喝他就喝,想起他兒子說的他爹千杯不醉,不知道真假就問了。
張玉樹說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小的時候偷著喝我爹釀的酒,甜滋滋的,像水一樣。我一會過去喝一點,一會兒過去喝一點,把一壇酒都喝了。我爹嚇壞了,使勁摳我嗓門呀,讓我吐。這把我難受的,摳得我難受,不是喝酒難受。我爹背著我去看大夫,大夫讓我多喝水,我爹回家又猛灌我水,那把我折騰的。我爹問我難受不難受,我說肚子脹得難受。我娘說我臉紅撲撲的,可好看了。但我也沒喝酒喝多的那些情況,什么頭暈呀,耍酒瘋啊。犯迷糊啊,想睡覺啊,后來我爹就讓我喝別的酒我也沒啥感覺。”
王祭酒點點頭,說了一段話,福張二人聽得云里霧里的。
張震業解釋道:“先生說書里有記載,古時也有這樣的人,有很多各種奇特的人,有的人力大無窮,有的人三歲如老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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