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對戶部的工作十分熟悉,可以說是了然于心,他缺的不過是一個機會罷了。
之前是他想岔了,竟然去討好上峰。
現在他也想通了,只要有機會,他不會去討好任何人,只要腳踏實地干實事,他便不乏晉升的機會。
謝文邦想著,朝謝玉嬌道:“嬌嬌,再怎么說,時寧也是你的姐姐,你怎么能盼著她死呢?這樣的話,以后不許再說了!”
謝玉嬌臉色微變。
這些天,因為謝文邦已經成了廢棋,她就沒在謝文邦面前掩蓋真實性子。
這么多天,謝文邦什么都沒說。
沒想到今日卻這樣說她。
謝玉嬌冷笑著說道:“父親,你別忘了,之前可是你和哥哥們,親手將時寧趕出謝家的。她都被趕走了,還算什么姐姐?”
謝文邦皺起眉頭。
當初將時寧趕走,確實是他錯了。
可當初他是為了誰?
“當初將時寧趕走,不也是為了你嗎?我以為你是我們謝家的福星,可現在呢?沒有了時寧的謝家,死的死,散的散。我當初就不應該為了你將時寧趕走!”謝文邦怒道。
謝玉嬌臉色難看:“我也不該回到謝家這個鬼地方!若我一直留在沈家,如今我就是鎮南王府的大小姐了,我或許還可以成為鎮南王府的郡主。這謝家,什么都給不了我!”
謝文邦氣得不行,怒道:“那你滾,滾出去!當初就是你眼巴巴找回來的,如今卻在這里說這樣的話。你給我離開謝家,我倒是要看看,鎮南王府還能不能收留你!”
“滾就滾!如今留在謝家,還得給你洗衣做飯,熬藥喂藥,你以為我愿意嗎?”謝玉嬌說完,甩手離開了。
她巴不得謝文邦將她趕出去,這樣她就可以去找那老太婆訴苦了。
保不齊老太婆一心軟,就讓她回到鎮南王府了。
就在謝玉嬌要出門的時候,謝叔瀾回來了。
他隱約聽到父女兩人在吵架,卻沒聽清在吵什么。
他皺著眉頭,有些嫌惡:“吵吵嚷嚷的,像什么樣?”
謝玉嬌冷笑道:“你放心,我不會跟他吵了,他已經將我趕出謝家了。從今日開始,我再也不是謝家的女兒了!”
說完,她越過謝叔瀾,就要離開了。
謝叔瀾想要去攔她,卻被甩開了。
謝叔瀾不悅皺眉,最后只能任謝玉嬌離開了。
他轉頭看向謝文邦,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父親,你這是鬧什么?當初不是你非說謝玉嬌是你的福星,讓謝家所有人供著她的嗎?如今這是怎么了?是知道她一點用處都沒有了,就迫不及待將她趕出去了?”
謝文邦臉上有些掛不住:“當初,當初你不也認同了我的說法?”
謝叔瀾冷笑出聲:“我何時認同你的想法了?我只是不想跟蠢貨解釋罷了。你都幾歲了?怎么還相信福星的說法?即便是福星,就你這些年的表現,你也配擁有一顆福星嗎?”
謝文邦沉默片刻,開口反駁道:“我有過的,時寧就是我的福星!”
謝叔瀾想了想,倒是點了頭:“你說的倒是沒有錯,只可惜,你把她趕走了!為了你以為的福星,將真正的福星趕走。父親,你真是蠢得沒救了啊!”
謝文邦幾乎崩潰了:“你明明不信謝玉嬌是福星,那你為何不將時寧留下?你為何不幫我將她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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