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能說明一件事,那就是血煉樓的底蘊比起他想象的要深厚很多。
木鹿深吸了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
大約三息之后,木鹿睜開眼睛,仿佛做下了一個決定。
“木鹿參見少主!”
木鹿用剛恢復過來的力量撐起了身子,雙膝跪在了秦云面前,并將頭叩在地上。
墨清淺和金袍老者等人在另一邊,雖然他們看到秦云在和木鹿交談,但是卻沒有聽到二人說什么。
當看到木鹿跪下,并說參見少主的時候,他們都驚呆了。
木鹿歸降了?
金袍老者瞪大了眼睛。
雖然木鹿是葵水神族的大客卿,并非葵水神族的族人,但是他在葵水神族可是待了三百年之久。
竟然在這個時候投向秦云……
墨清淺神情復雜地看著秦云,她很好奇秦云到底是怎么說服木鹿歸降的?
光靠生死說服?
遠遠不夠。
木鹿能達到八成神化程度的半神,而且還是一位陣師,絕對不傻,很清楚就算現在活下來,背叛了葵水神族的話,也很難繼續活下去。
頂多就是早一點死和晚一點死的區別而已。
秦云隨手掐出一道奴印。
看著秦云釋放出來的奴印,冷毅和刀凌都動容了,這奴印很不一般,恐怕木鹿印下后,想要解開很難。
這奴印是秦云剛剛找銀發女子要來的,叫做烙魂奴印,屬于非常強大的奴印,不但可控奴仆生死,甚至還能控其身體和力量。
除去秦云和銀發女子之外,無人能解。
木鹿沒有反抗,接受了奴印。
在奴印烙下的那一刻,木鹿動容了,這奴印很強大,竟然滲入了他的識海深處。
他頓時意識到,自己的性命以后就捏在秦云手上了,只要秦云一個念頭就能解決掉他。
“你先恢復。”秦云對木鹿說道。
“是!”
木鹿連忙應聲,然后取出一顆下品神丹吞了下去。
“你是葵水神族的大客卿,他們只給你下品神丹?”秦云看向木鹿問道。
“葵水神族對我們并不算很大方……”木鹿尷尬地回道。
“都不大方,你們還替他們賣命?”秦云問道。
“葵水神族是超大型勢力,又有神靈坐鎮,我們背靠大樹好乘涼,雖然待遇很一般,但我們可以避免很多麻煩。”木鹿說道。
秦云沒有再多問下去,而是看向了不遠處的金袍老者等人。
見到秦云看來,金袍老者的面色頓時緊繃起來,原本他還可以仗著風凌墨氏長老的身份,但是秦云連葵水神族的人都宰了,這個瘋狂的小子自然不會懼怕他們。
“你們可以滾了。”秦云說道。
“你放我們走?”金袍老者詫異地看著秦云,一臉難以置信的模樣。
“怎么?不想走?要不留下來?”秦云微微皺眉。
“不……不,我們走!”
金袍老者率先掠了出去,他可不敢再繼續待在這里,至于風凌墨氏的其他人也連忙跟上,他們速度很快,就怕秦云變卦。
直至掠到外面,確認秦云等人不會追來后,金袍老者才松了一口氣。
“九長老,難道我們就這么算了?”一名風凌墨氏的修士湊上去問道。
“算了?”
金袍老者臉色深沉,剛剛被狠狠扇了好幾個巴掌,現在臉還隱隱作痛,關鍵是顏面丟光了。
換做以往,這件事肯定不會就這么算了。
但是剛剛金袍老者隱隱感到不太對勁,這血煉樓是上下都瘋了嗎?竟然敢對抗葵水神族?
還是說,已經沒有退路了,所以選擇拼一把?
和葵水神族這等龐然大物拼?
不是自尋死路嗎?
“血煉樓好歹還是大勢力,雖然拼不過,但是可以逃到其他界域去重新發展,不可能死守著這一畝三分地……”
金袍老者皺緊眉頭,越想越不對勁。
秦云狂妄也就算了。
冷毅和刀凌二人可都是血煉樓的執掌,難道連他們都瘋了?
這怎么可能。
金袍老者越想心里越感到不對勁,最后他決定先觀望一下,至于被打一事,暫且先放下來,后面看情況再說。
“今天之事,誰都不許泄露出去,還有先不要通報族內,我們先在神煉城待著,看看后面事態的發展。”
金袍老者沉聲告誡眾人,“誰要是敢泄露出去一個字,我非親手扒了他的皮不可!”
“是!”
風凌墨氏眾人紛紛應聲。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