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愣了愣。
她還真沒看出來。
而且她不懂自己哪里需要臺階。
偏聽偏信夏微謊話的是他,傷害她身邊人的是他,毀她項目將她趕盡殺絕的也是他。
有錢即有真理。
她算是真真切切地體會到了。
“傅先生,我聽不懂你在說什么。”
“戒指找回來了嗎?”
“”
他居然還在想著那枚戒指?
她還以為這茬已經過去了。
畢竟傅家財大氣粗,應該不會看重一枚戒指才對。
為了不惹怒他,她只能撒謊。
“我我正在找。”
事實上她不可能找得到。
即便找回到了,也拿不出翻倍的價格將戒指贖回來。
傅時宴定定地看了她片刻,換了個話題。
“說吧,找我什么事?”
“我就是想跟傅先生說明一下,我喜歡設計服裝,喜歡工作,也想干出點成績來。我不想像之前那樣當一條沒用的米蟲,要另人來養著。”
她說得很誠懇。
傅時宴端起水杯緩緩地喝了一口。
“說人話。”
“”
溫禾被他一句話堵得啞。
索性直說了:“傅先生為什么要把我的項目搞黃?那是我費了好多心血才得到對方認可的。”
“費了多少心血?”
傅時宴捏著杯子朝她挑眉。
“陪顧子銘吃了幾次飯?逛了幾次街?親過沒有?睡過沒有?”
“沒有!”
溫禾小臉一紅,情急解釋:“我跟顧子銘什么都沒有做過,我們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傅先生您不必傷及無辜。”
場面瞬間安靜。
傅時宴好了一晚上的臉色,也終于在這一刻不好了。
定定地看了她半晌,他才輕笑出聲。
“傅太太,這才是你今晚來找我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