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夫人瞥了他一眼,用下巴指了一指對面的空位。
“過來喝杯茶吧。”
傅時宴巋然不動。
傅夫人兀自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才又說:“你看你跟微相處得多好,干嘛總提那個小聾子。”
“所以呢,母親打算讓她來個重婚?”
“什么叫我我讓她重新?明明是她母親缺錢缺瘋了要把她嫁掉的。”
傅夫人放下杯子,看著他。
“阿宴啊,現在不僅溫禾想跟你離婚另攀高枝,溫家也忙著跟我們撇清關系,你干脆放手吧。”
“你爺爺那邊我會去跟他說的,至于傅家的名聲,小夫妻合不來離婚也不是什么丟人的事,你不必太在意。”
“我在意。”
傅時宴淡淡地說:“母親,我今天就是想提醒你,別再摻和我跟溫禾的事,也別再試圖撮合我跟微,我不會按照你的想法走。”
“還有,溫禾不可能嫁人,因為她沒有離婚證。”
“阿宴!”
傅夫人騰地從椅子上站起。
傅時宴沒有理會她,轉身走了出去。
凌森看到傅時宴陰沉著臉出來,猜到肯定又是跟太太有關的事情了。
他僵直身子,盡量自保。
“傅總,請問您是要去公司嗎?”
“去”
傅時宴頓了頓,改為看著他:“找到太太的下落沒有?”
“還沒有。”
“怎么這么沒用?”
“抱歉傅總,我會多派點人手去找的。”
傅時宴扯了扯衣領,靠在椅背上閉目養神。
“去查一下,太太收了誰的聘禮。”
“啊?”
凌森的大腦習慣性地宕機。
聘禮?
他又聽錯什么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