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被他眼中的狼戾嚇得瑟縮了一下,聲音降低不少。
“我說的是事實,如果你不信我,又何必將我帶回畔山去給自己添堵?”
“你說為什么?”
傅時宴氣笑了,搖了搖頭。
“信任?我倆之間還講什么信任?”
是啊。
她和他之間連愛都沒有,又談何信任!
各取所需就好。
“好,這事到此為止,我跟你回家。”
她苦澀道。
她為了江老太太,為了顧子銘都能答應回畔山。
就是沒有為過他,也沒有為過她自己。
傅時宴突然覺得自己的脾氣超好。
居然沒有將她掐死。
…時隔一個多月。
再次踏入畔山別墅。
溫禾的內心是極其復雜的。
還是那個熟悉的屋子,一眼看去卻又是滿眼的陌生。
客廳里多了許多小朋友的玩具,茶幾上她最愛的薔薇花,已經被鮮艷的白玫瑰替代。
她記得上回在電梯看到夏微的采訪時,她懷里抱的就是白玫瑰。
看來夏微說的沒錯。
她已經是這個屋子的半個女主人了。
傅時宴換好鞋子,將外衣掛好,一回頭發現她正盯著茶幾上的白玫瑰瞧。
干咳一聲道:“你要是不喜歡就把它扔掉,換你喜歡的。”
“喜歡,好看。”
溫禾說完,打開鞋柜換鞋子。
她的白色棉拖被塞在鞋柜的角落里。
而原本的位置已經被一雙粉色的拖鞋霸占。
她沒想到短短幾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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