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禾以為他是叫自己過去扶他,邁步走近后,俯下身去扶他的胳膊。
手腕被他捉住后用力一拽。
她低呼著跌到他身上。
淡雅的沐浴乳香氣灌入他的鼻腔,很好聞,也很勾人。
“傅先生,你喝醉了,我先扶你去洗澡。”
溫禾掙扎著要起來,卻被他一把拎到腿上坐好。
注視著她的雙眼瞇了瞇。
“你連那只丑不拉幾的公狗都愿意抱,卻不愿意抱我?”
“”
溫禾不理解,他為何要去跟一只狗比。
“你怎么不說話?是我沒有那只公狗可愛嗎?”
“”
“你再不說話,我立馬把它燉了。”
溫禾無語。
看來這家伙醉得不輕。
“傅先生,你想讓我說什么?”
“叫老公。”
他扣緊她的腰肢,在她耳邊輕聲威脅。
淡淡的酒香氤氳在她的耳廓上,惹得她渾身酥癢難耐,不自覺地往后挪動身體。
可他將她扣得太緊了。
不管她怎么挪都挪不出他的懷抱。
還有什么東西硌得她難受。
直到男人在她耳邊倒抽口氣。
溫禾才意識到自己坐的是什么位置。
小臉瞬間紅瘟。
她用力推搡:“傅先生,你放開我”
“為什么要放開你。”
男人低頭一口咬在她的肩膀上,疼得她低呼一聲。
疼痛的啃咬漸漸轉為溫柔的舔舐,一路從她的肩膀蔓延到臉頰,再到唇瓣
男人已是一副蓄勢待發的狀態。
溫禾卻清醒得很。
腦子里都是他跟夏微在一起的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