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時宴掃視了一眼她疲憊的身子。
“還是待在警局里面很舒服?舒服到不想回家了?”
溫禾沉默片刻,如實說:“我想著你肯定會覺得我在陷害夏小姐,不會再管我的。”
傅時宴俊眉一蹙。
“你說什么?”
“難道不是嗎?”
溫禾苦笑道:“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在對夏小姐趕盡殺絕嗎?如今我終于栽跟頭了,你不覺得我很活該?”
“溫禾——”
傅時宴氣結。
“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流淚,既然你那么想在里面待著,那就待著去吧。”
他冷酷地說完,朝一旁的帽子叔叔道:“把她關回去,讓她好好醒醒腦吧。”
“呃”
帽子叔叔被弄不會了。
“聽不懂人話嗎?把她關回去,就當我沒來過!”
“”
帽子叔叔有些為難。
畢竟這里是警局,不是私人場所,哪能說來就來,說走就走。
傅時宴才不管他們怎么弄。
邁開長腿準備離開了。
“等一下。”
溫禾急忙拉住他的衣角,紅著臉說:“對不起,剛剛是我說錯話了,我一點都不想待在里面。”
男人挑眉:“怕了?”
“嗯,怕了。”
她點頭。
她不是怕冰冷的拘留室。
而是怕自己被關進去后,夏微就有機會接近傅御,傷害傅御。
“走吧。”
傅時宴滿意地勾了勾唇角。
轉身朝警局門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