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人已經到了客廳,嫌棄地掃了溫禾一眼后落座。
“我今天回來有事。”
傅時宴慵懶地靠在沙發靠背上,一只手抓住溫禾放在膝蓋上的小手,看著她素白的側臉。
“傅太太,欺負你的人都在這了,你想怎么討回公道?”
“”
溫禾心頭一怵,他是想她死吧?
果然傅夫人聽到這話先是愕然,隨即冷聲失笑:“傅時宴,你在說什么?你帶她來找我討公道?討什么公道?”
“自然是你們把她關進精神病院的事。”
“傅時宴你——”
傅夫人氣得臉都綠了。
“笑話,這小聾子搶走御兒,帶不好御兒卻又不讓別人帶,害得御兒三天兩頭生病遇險,我都還沒替御兒找她要公道呢,她居然還有臉來找我要公道?”
“阿宴,你好好看清楚,這女人除了會裝可憐博同情外,根本沒有一點用處,她也養不好御兒!”
“你要是眼里還有我這個媽,就立馬帶著她離開老宅!”
傅夫人把話說得極重。
溫禾想要解釋,手指被傅時宴捏緊。
她微微一愣,抬頭朝他望去。
他深邃的側臉沒有多少表情,卻透著一股強大的威壓。
她不知道他最終會怎么做。
但這是頭一回,他在傅夫人擠兌辱罵她的時候輕輕握緊了她的手。
心里也難得地燃起希望。
或許他會幫她。
傅時宴定定地望著傅夫人,語氣冷淡:“母親,溫禾是傅御的生母,她不會傷害傅御,你們也沒有權利將她送進精神病院。”
“如果我不回來,你們是不是打算把她關在精神病院一輩子?”
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