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到酒店門口時,夕陽已經溫暖了他的臭臉。
門童上前來開車門。
兩人一起下了車子,溫禾不自覺地將小手輕輕挽住他的胳膊。
第一次陪傅時宴出席晚宴。
她心里多少還是有點緊張的。
當然她也不是那種社恐的人,至少可以表現得落落大方,優雅得體。
兩人剛進會場,便如同一石驚起了千層浪。
會場內的人紛紛轉過頭來。
又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在七嘴八舌的議論聲中,溫禾隱約能聽見有好奇的女人用不屑的語氣說:“原來她就是傅時宴那位小聾子妻子啊?”
“對啊,長得還挺好看的。”
“化妝而已,誰化妝不好看?”
“你看她的禮服,我怎么沒看出來是哪個牌子的啊?”
在這個圈層里混的女人們,最愛研究的就是對方的衣服包包首飾是出自哪個大品牌或者哪位有名的設計師了。
傅時宴和溫禾現身前。
這些女孩子們就開始賭傳聞中的傅太太會穿哪家的禮服出場了。
也有知情者說某國際大牌下一季度的高定款被傅家定走了,肯定是給傅太太穿的。
結果大家都賭錯了。
溫禾既沒有穿哪個大品牌的禮服,也沒有穿哪位名設計師的拿手絕活。
她穿了自己的衣服。
做了自己。
并且絲毫不覺得丟臉。
有女孩故意端著酒杯上前來套近乎,順便打聽起她的禮服出處。
溫禾大方地表示,禮服是自己設計并且制作的。
女孩一聽是自己做的,臉上立馬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低呼:“那不就是沒牌子的?”
溫禾笑著點頭:“是的,沒有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