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子銘終于開口了,朝大伙淺笑道:“各位的想象力未免太豐富了點,剛剛傅太太也說了,我倆是生意往來的關系。”
“況且大伙也看見了,傅總和傅太太郎才女貌,伉儷情深,怎么可能容得下第三者。”
他笑著朝傅時宴舉了一下杯子。
“傅總,我說的對嗎?”
“特別對。”
傅時宴勾了勾唇角:“真是有心了。”
他修長的手指依舊貼在溫禾的腰肢上,卻早已沒了一開始的柔軟與炙熱。
用力一收,將溫禾的身體往自己身上貼緊。
隨即低頭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去把裙子給我換了。”
溫禾呼吸一滯。
換掉身上的裙子?
那豈不是在‘此地無銀三百兩’?真正應證了眾人的話?
傅時宴已經松開他,轉身繼續與賓客攀談起來了。
那從容淡定的樣子,仿佛剛剛那個小插曲與他沒有關系。
可只有溫禾知道。
他說最后那句話的時候有多冷酷。
為了有個合適的理由換禮服,溫禾默默地環視一眼四周,隨即拎起裙擺朝夏微走去。
夏微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微笑著用手挽了一下鬢角的發絲,應對自如道:“傅太太,看您這表情是在怪我嗎?抱歉啊,我剛剛只是一時口快,不是愿意的。”
“沒關系。”
溫禾趕回了她一個溫婉的微笑,朝她舉了一下手中的杯子。
“我和顧二少爺本來就只是朋友,我只是忘了我剛剛忘了敬你一杯,感謝你一直惦記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