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被戴綠帽子的是他,丟臉的也是他,他打個奸夫有什么錯?
不過在傅老爺子面前。
他只能做個做錯事的孩子一般低垂著頭道:“爺爺,我知道了。”
“虧你聰明一世,難道還看不出來小禾跟顧家二少的禮服是場意外,是被人故意陷害的嗎?”
傅時宴在心底暗哼一聲。
溫禾費了多大的心血給顧子銘做禮服,他是親眼見證到的,后半個月她是怎么用心地給自己做禮服,他同樣親眼見證。
從一開始他倆的關系就曖昧不清。
哪來的意外。
“還有夏微那個女人,這次你要是敢插手幫她,我會把你趕出傅家。”
“爺爺,我沒幫她。”
“你幫沒幫她我不清楚,但你一直護著她是事實,你把小禾的心傷透了也是事實。”
“知道我為什么把你放出來嗎?”
傅老爺子又問。
“爺爺,我不知道。”
傅時宴其實是知道的,只是怕說多錯多罷了。
“因為小禾一直沒有回家。”
老爺子就當他是真的不知道了,一本正經地說:“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三天內把她給我接回畔山,發點夫妻恩愛的相片出去。”
“爺爺,我知道了。”
“知道了就趕緊給我滾!”
傅老爺子瞪了他一眼。
傅時宴轉身朝門外走去。
拔拔的身姿,因為跪的太久微微有些不穩。
連凌森看著都一哆嗦,膝蓋微微生疼。
“傅總。”
他恭敬地拉開車門。
傅時宴屈身坐了進去,雖然姿勢不佳,但骨子里透出的優雅依舊讓他如同一樽藝術品般坐在車子的后排。
凌森跟著上了車子,小心翼翼地問道:“傅總,我們現在去哪?”
“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