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她躺入被窩。
第二天醒來時。
溫禾一看時間已經九點多了。
她騰地從床上坐起,扭頭一看,傅時宴已經離開了。
約好的九點鐘檢查,他怎么沒有叫醒她?
她坐在床上有些懵。
直到清姐走進來,見她醒了立馬笑盈盈地說道:“太太,您醒了,我正打算來叫您起床呢。”
溫禾抱歉地望著她。
她應該起來給傅時宴和傅御做早餐的,可卻一覺睡到九點多。
清姐已經學會了用手機語音轉文字給她看。
“先生說他說他先去公司,等太太您睡醒了,他再回來接您去醫院做檢查。”
“不用了,我自己也可以去的。”
檢查又不是手術,她自己也可以。
況且他工作這么忙,她不想勞煩他。
她起床洗漱完。
偷偷去了傅御的臥室看他。
自從她聾了后,傅時宴就請了早教回來教傅御學習了。
這個點傅御正在上早教。
她不敢打攪。
哪怕早教老師說了她可以進去一起聽,她也沒有勇氣走進去。
她怕傅御討厭她。
傅御很聰明,學東西也很快。
早教老師教的很認真,互動的也很好。
看著早教老師那溫柔的笑容,生動的話語與肢體,溫禾不由得對她生出一絲羨慕。
她也好想可以跟傅御正常互動。
好想給他講課。
好想教他唱歌。
可是。
她已經辦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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