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公館。
喬清歡被攔在門外。
她一早就猜到會這樣,不慌不忙地拿出手機撥打傅時宴的電話。
傅時宴接通了。
語氣卻是一如既往的冷酷。
“喬小姐,你是狗皮膏藥嗎?還是真嫁不出去,非要粘著我這個有婦之夫不放?”
喬清歡咬牙將他的羞辱忍下。
眉梢微揚:“傅時宴,你算什么有婦之夫?你知道你那位殘疾妻子都在干什么嗎?”
“忙著睡男人上位呢。”
她原本以傅時宴聽了會震怒。
沒想到他卻在驚訝一秒后,笑了起來。
“喬小姐,要不你先說說看,她睡哪個男人比睡我更容易上位?”
“”
喬清歡被噎了一下。
也是啊。
溫禾想上位,巴結好傅時宴就夠了,有什么必要去睡一個培訓老師?
可她那滿身的吻痕,又確實是存在的。
“可能人家就愛吃外面的唄,畢竟傅總這種冷面獸心的男人,不是每個女人都喜歡的。”
后半句,成功扎在傅時宴的心尖上。
溫禾有多排斥傅時宴,只有傅時宴自己心里清楚。
“喬清歡”
通話被掛斷,喬清歡聽到頭頂上方傳來一個冷酷的聲音。
她循聲望去。
傅時宴不知何時站到了陽臺上,身高腿長,穿著一慣的白襯衫黑西褲。
中式的白墻青瓦,被他點綴出幾分高級感。
這男人是真的好看。
喬清歡瞬間不怪自己戀愛腦了。
她扯了扯唇角,語氣緩和不少:“傅時宴,我們一定要像仇人那樣對待彼此嗎?”
“不然呢?當情人處?”
“不能當朋友?”
“我傅時宴不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