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是這個意思,這是我的意思。”
傅時宴不以為意道。
“可是一個億哎,傅氏再有錢也不能這么燒吧?”
“沒事,趁我還有權利的時候盡情燒,等到我沒權利了,想燒都燒不了了。”
“你會沒權利嗎?”
溫禾側著頭好奇地看他的側臉。
路燈下,他深邃立體的側臉,難得地閃過一抹失神。
不過很快。
他便重新勾起唇角:“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會。”
溫禾輕輕摟緊他的脖子,小臉貼著他的脖頸道:“你是傅家的大少爺,又是傅家唯一的繼承人,你的權利大著呢。”
“生意場上的事情不好說,一個決策失誤就有可能全盤皆輸,不然不會每年都發生千億富豪跳樓的事件。”
溫禾回顧了一下這些年來的新聞,確實挺多大佬跌落神壇的。
有跳樓的,有坐牢的,還有跑路。
“那你就努力點工作,別讓自己跌下神壇。”
“那你得配合我。”
“怎么配合?”
傅時宴沉吟片刻,扭頭看向她。
兩人的臉離得很近,他一轉頭,薄唇剛好親在她的唇瓣上。
軟軟的,帶著馨香的氣息。
他怔了怔。
溫禾也跟著怔了一下。
她耳根微紅,趕緊將腦袋往后靠了靠。
明明他倆已經睡過了,連娃都有了。
可這種突如其來的輕吻,卻如同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般泛起異樣的漣漪。
很奇怪的感覺。
但很美好。
傅時宴也將腦袋轉了回去,繼續往前走道:“乖乖待在我身邊,別亂跑。”
“就這樣?”
“就這樣。”
溫禾看著他,懷疑他是不是被自己這兩次離家出走搞出心理陰影來了。
什么話題都能扯到她離家出走上。
經過一家甜品店門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