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森毫不客氣地往他小腹下方補了一腳,涼涼地扔下一句。
“連傅總的老婆都敢覬覦,看你也是不想活了。”
“傅傅總?”
劉總睜開一只眼睛,看到身姿挺拔,滿臉戾氣的傅時宴時,頓時傻眼了。
都是混生意場上的。
他不認識傅太太,怎么會不認識傅總呢?
這一看,嚇得他又跪回地上,重重地磕起了頭:“對不起傅總,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溫小姐是您的太太,我”
傅時宴哪有耐心聽他廢話。
一個眼神。
劉總便被拖出去了。
包間里面只剩下傅時宴和縮在沙發上的溫禾。
溫禾剛剛確實被嚇到了,但也因為傅時宴的到來心安了不少。
見傅時宴看向自己。
她急忙將抱著雙腿的兩條手臂松開,又從沙發角落里挪了出來。
以一聲干咳來掩飾自己的無能與尷尬。
“那個謝謝傅先生求我。”
傅時宴看著她的目光又沉了一度。
“傅太太,你這是在做什么?”
“我我見客戶啊。”
她用手指了一指桌面上的餐食,繼續干笑:“生意場嘛,這種事情再正常不過了,傅先生應該懂的。”
傅時宴當然懂。
正是因為懂,才生氣。
他幾個跨步上前,將她從沙發上拎了起來,咬牙俯視著她。
“你知道還敢來?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不是我及時趕到,你會被那個畜生怎么樣?”
“這里是酒店,他不敢來真的。”
溫禾有些心虛地低下頭去。
她知道其實還是挺危險的。
這里的木門很厚實,隔音又好,她在里面叫,外面的人不怎么聽得見。
要不是傅時宴趕到,她可能真的被那個劉總給辦了。
她抬頭小心翼翼地看了傅時宴一眼,剛好接觸到他一副想掐死她又不忍心掐死她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