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傅時宴示意。
“要坐下嗎?”
“給我換個房間。”
傅時宴不喜歡跟不熟的人一起喝酒,而這里的人都是梁景不知從哪湊出來的狐朋狗友。
梁景也知道他的性子。
立馬從沙發上站起。
“這是別人攢的局,我也就是來湊個熱鬧的,走吧,我們換個地方喝。”
他們換到隔壁包間。
梁景將自己特地帶來的洋酒往桌面上一放,笑盈盈:“看,我的誠意,這可是我爺爺藏在酒窖最好的那一瓶,沒有富太太那事,你還喝不上呢。”
傅時宴在沙發上優雅落座,抬眸看著他:“照你的意思,我還要感謝你欺騙我,害我差一點把老婆弄丟了?”
梁景看著他笑了笑,不說話。
原本想告訴傅時宴,傅夫人收買他的事情,可一想到母子倆現在水火不容的關系,決定還是不說了。
梁景摸了摸鼻子。
干咳一聲道:“我當時看富太太過得不開心,又一心想離開你,才答應她的。”
“阿宴,溫禾雖然騙了你,但是你對她不好在先,你也沒什么好怪她的。”
“當然,我也就說說而已,畢竟我們傅大少爺如今改過自新,也知道老婆是用來寵的了。”
傅時宴第一次沒有反駁他,只是默默地喝著杯子里的酒。
因為梁景說得對,過去確實對溫禾太差了。
好在都已經過去,溫禾也重新回到他身邊了。
他揚了揚手中的酒杯,唇角勾出一抹微笑。
“這就不錯,不愧是梁爺爺珍藏的好酒。”
“是吧,我就知道你肯定喜歡。”
梁景笑著打量他:“這么看,傅少是原諒我了?”
“我要不原諒你,還能出來跟你喝酒?”
傅時宴再度朝他揚了一下手中的杯子。
“雖然你有點賤,但幫溫禾重新聽見聲音是事實,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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