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愛夏微,偏愛得連最基本的智商都沒有了。
溫禾輕輕吸了口氣。
朝他笑了笑道:“夏先生,您剛剛也說了,夏微對我造成不了任何威脅,我真的沒必要為了一個傅時宴看到就討厭的女人,特地從海城跑來云城堵您。”
“至于夏書是不是真的在受虐待,您這位親生父親都說沒有的話,那我這個外人當然也只能說沒有。”
“就當上回是我不對吧,我不該給您看那張照片的,抱歉。”
溫禾朝他微微欠了個身,朝姚佳走去。
姚佳已經辦好入住了,好奇地看了看她,又看了看她身后的夏父,不解地問:“怎么?你們認識?”
“算是認識吧。”
溫禾笑了笑,故意揚高音量道:“他是一位好父親,天底下最好的父親。”
“是嗎?誰的啊?”
姚佳好奇地又看了看溫禾身后的夏父。
溫禾挽了她的胳膊往電梯走。
“走吧,一會還要見客戶呢。”
“哦。”
姚佳立馬不問了。
兩人有說有笑地朝電梯的方向走去。
身后,夏父僵在原地,臉上的神情有些尷尬。
看來他誤會人家了。
人家是來云城出差的。
他干咳一聲。
邁步朝酒店門口走去。
溫禾在云城玩了兩天。
第三天一大早,她便接到傅時宴的電話,男人語氣中都是被冷落的哀怨。
“老婆,你是不是把這個家給忘了。”
溫禾有些無語。
她不過才走了三天,怎么就把家給忘了?
傅時宴現在黏她黏到這種地步了嗎?
心里涌上一抹復雜的情緒。
她一時間不知該說什么好。
傅時宴又問:“今天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