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趕緊解釋:“袁姨,昨天我家出了點事,孩子病了,我帶他去了趟省城,所以才沒來的。袁朗呢?他在家嗎?我把錢帶來了,可以去贖車了。”
袁母原本想罵人的,但聽她說錢,立馬轉了口氣:“你帶了多少錢?”
張蔓枝忙道:“五千五。”
袁母眼珠子轉了轉,把門打開:“你進來吧。你也別怪我剛剛態度不好,你知不知道你昨天一聲不吭的消失,袁朗遭遇了什么?”
一想到袁朗昨天回來時的那個狼狽樣,袁母就心疼得直抹眼淚。
張蔓枝的心一下就揪了起來:“出什么事了?袁姨,袁朗他怎么了?”
袁母難受得講不出話來:“你自己去看吧。”
張蔓枝趕緊奔向了袁朗的房間,推門進去,就看到床上躺著一個鼻青臉腫地男人。
“袁朗?”
張蔓枝不敢置信地喊了一聲。
袁朗見她來,立馬情緒激動地抓起床頭上的杯子就朝她砸了過去:“滾!我不想再見到你!張蔓枝,我們以后再也沒關系了!”
張蔓枝又急又心疼:“袁朗,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怎么會變成這樣?你的牙怎么少了一顆?!”
袁朗氣得咬牙,可一咬牙,整張臉都開始疼,疼得他眼淚都掉下來了:“張蔓枝,如果你不想幫我,你可以直說。你騙我在你們廠等了你半天不說,還害我被人打成這樣!張蔓枝,你好歹毒的心啊!”
他缺了一顆門牙,說話都漏風。
張蔓枝聽得眼前陣陣發黑:“我不知道,我昨天有急事,曉偉出了點意外,我帶他去省城看病了。因為情況緊急,就沒顧得上跟你說。”
她后悔死了,早知道去了省城也沒法治張曉偉的耳朵,她就不去了。
袁朗不想再聽她說一個字,直接朝袁母喊道:“媽,把她趕出去,我不想見到她!”
袁母卻有些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