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謝謝你。”“如果姑娘在說客氣的話,怕是大花我臉上都掛不住了,希望姑娘不要如此的見外。”“好,但是不管怎么說,這一次還是多虧了你們,若不是你的機智,我定是也反應不過來。”
“是姑娘聰明,姑娘今日這一場戲呀,我都是看的瞠目結舌,以前都未曾看過姑娘竟是如此潑辣之態。”張大花一笑說的潘瑾瑜臉上瞬間便覆上了紅暈,不著痕跡的掃過一旁的周隱煜。
也不知道剛剛他有沒有看到自己這一副撒潑打混的模樣,如果看見了,心中又會怎么想,但是當時的場景容不得自己,只能做一個粗鄙的農夫,這樣才可以瞞過眾人。
這里的眾人看也沒事兒了,就都散了,張大花心好的將歪倒在地上的小翠帶走,將木門咔嚓一聲緩緩的合上,想給他們兩人一點兒空間,希望潘瑾瑜忍得一時氣,不要與周隱煜發生口角。
畢竟看周瑾瑜站在一旁,那渾身氣勢懨懨的模樣,怕是一時半會也哄不好,想來也是身為一個男子,最終卻為自己心上之人給保護了,而且還是用如此粗略的辦法,一是擔憂二是內疚與自責。
這的確如周隱煜所想,那自責將他折磨得感覺五臟六腑皆數都被攪得難受,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挨過的,那蹲在一旁偷窺的時間如此的漫長,就如同當年他逃出王府一樣的漫長,那一路的焦躁,那一路的恐懼。